第99章 杏花病了(2 / 2)

還用鑷子夾出藥棉。

杏花嚇得直打哆嗦。

“哥,往哪兒打?”

“廢話!當然是P股!褲子脫下來!”

杏花的臉騰地紅了。

姐夫要幫小姨子打針?

沒天理!

那俺的身體豈不是要被他瞧?羞死人了!

“快點!磨蹭什麼?”傻根催促道。

他還晃晃針管子。

“不打行不行?”杏花更加害怕。

“不行!不然你會燒死的!”

“平時沒見你給人打過針,你到底會不會啊?”杏花擔心地問。

“當然會了,我在南瓜上試過,還給牛打過針!”

“啥?你的針紮過牛P股……再來紮俺?”

杏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我給牛打針,用的針管不一樣,別廢話,快點!”

傻根拎著針管,好像握著一杆標槍。

杏花嚇得直往炕上縮。

還抱起枕頭,準備抵擋。

張氏在旁邊非常著急,怒道:“你跑啥?不就打個針嗎?”

“娘!俺哥笨手笨腳的,我怕他……紮錯地方!”杏花說。

張氏也覺得很尷尬。

可姑娘有病,不治療又不行。

傻根可是方圓百裏唯一的醫生。

“閨女聽話,別怕,啊?”母親隻能勸。

“那……好吧,你出去,俺怕羞!”杏花說。

張氏隻好走出屋子,房間裏隻剩下杏花跟傻根。

姑娘無奈地趴在枕頭上,很不情願地拉開腰帶。

褲子一點點慢慢褪下。

傻根利用藥棉消毒。

忽然,他的心震撼一下,手也顫抖起來。

杏花長大了,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今年她十八歲,張梨花也是十八歲那年嫁給他的。

洞房夜,女人褪去嫁衣,落在腳踝處。

皮膚跟杏花一樣又白又細,潔如玉白如雪。

他渴望梨花回來,也渴望她的身體。

杏花的幹淨馬上讓他聯想到妻子梨花。

一種負罪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可是自己妹妹啊,雖說是入贅以後的小姨子,可男女有別。

藥棉的刺激讓杏花打個冷戰,身體微微顫抖一下。

傻根的心也跟著不斷顫抖。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也嘭嘭亂跳。

竭力壓抑著那種悸動,將藥棉移開,一針刺了過去。

“哎呦喂!你輕點!痛死了!”杏花發出一聲慘叫。

傻根一陣慌亂,隻能慢慢推藥。

推藥的時間特別漫長。

杏花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最後終於將藥推完,針頭拉出。

姑娘將褲子慢慢提上,噓口氣。

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她的臉蛋紅得好像一塊綢子布。

心跟小鹿似得怦怦亂跳。

傻根也慌亂得仿佛一隻受到驚嚇的馬蜂。

他趕緊將針管放進飯盒,背起醫藥箱衝出屋子,返回自己的房間。

坐在椅子上,老半天心情都沒平複。

咋會產生那種的想法?

我不是個合格的醫生。

杏花可是我妻子的妹妹啊。

他抬手啪啪抽自己兩個耳光。

覺得不夠,又罵三遍流氓,這才踏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