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鑷子夾出藥棉。
杏花嚇得直打哆嗦。
“哥,往哪兒打?”
“廢話!當然是P股!褲子脫下來!”
杏花的臉騰地紅了。
姐夫要幫小姨子打針?
沒天理!
那俺的身體豈不是要被他瞧?羞死人了!
“快點!磨蹭什麼?”傻根催促道。
他還晃晃針管子。
“不打行不行?”杏花更加害怕。
“不行!不然你會燒死的!”
“平時沒見你給人打過針,你到底會不會啊?”杏花擔心地問。
“當然會了,我在南瓜上試過,還給牛打過針!”
“啥?你的針紮過牛P股……再來紮俺?”
杏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我給牛打針,用的針管不一樣,別廢話,快點!”
傻根拎著針管,好像握著一杆標槍。
杏花嚇得直往炕上縮。
還抱起枕頭,準備抵擋。
張氏在旁邊非常著急,怒道:“你跑啥?不就打個針嗎?”
“娘!俺哥笨手笨腳的,我怕他……紮錯地方!”杏花說。
張氏也覺得很尷尬。
可姑娘有病,不治療又不行。
傻根可是方圓百裏唯一的醫生。
“閨女聽話,別怕,啊?”母親隻能勸。
“那……好吧,你出去,俺怕羞!”杏花說。
張氏隻好走出屋子,房間裏隻剩下杏花跟傻根。
姑娘無奈地趴在枕頭上,很不情願地拉開腰帶。
褲子一點點慢慢褪下。
傻根利用藥棉消毒。
忽然,他的心震撼一下,手也顫抖起來。
杏花長大了,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今年她十八歲,張梨花也是十八歲那年嫁給他的。
洞房夜,女人褪去嫁衣,落在腳踝處。
皮膚跟杏花一樣又白又細,潔如玉白如雪。
他渴望梨花回來,也渴望她的身體。
杏花的幹淨馬上讓他聯想到妻子梨花。
一種負罪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可是自己妹妹啊,雖說是入贅以後的小姨子,可男女有別。
藥棉的刺激讓杏花打個冷戰,身體微微顫抖一下。
傻根的心也跟著不斷顫抖。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也嘭嘭亂跳。
竭力壓抑著那種悸動,將藥棉移開,一針刺了過去。
“哎呦喂!你輕點!痛死了!”杏花發出一聲慘叫。
傻根一陣慌亂,隻能慢慢推藥。
推藥的時間特別漫長。
杏花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最後終於將藥推完,針頭拉出。
姑娘將褲子慢慢提上,噓口氣。
身體第一次被男人看,她的臉蛋紅得好像一塊綢子布。
心跟小鹿似得怦怦亂跳。
傻根也慌亂得仿佛一隻受到驚嚇的馬蜂。
他趕緊將針管放進飯盒,背起醫藥箱衝出屋子,返回自己的房間。
坐在椅子上,老半天心情都沒平複。
咋會產生那種的想法?
我不是個合格的醫生。
杏花可是我妻子的妹妹啊。
他抬手啪啪抽自己兩個耳光。
覺得不夠,又罵三遍流氓,這才踏實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