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哥,今晚咱回不去了。”
“那就明天再走!”
“都是小娟不好,拖累了你。”
“沒事!”
傻根一邊安慰她,一邊拿出幹糧,放在火上燒烤。
山洞不大,溫暖如春。
食物烤好,他拿出一塊遞給她。
“我要你喂我吃。”小娟撒嬌道。
傻根沒辦法,隻好親手來喂她。
小娟卻再次撲進他的懷裏,親他的臉,吻他的唇。
“傻子哥,這裏沒人,隻有一條驢,咱倆再做一次夫妻吧?”
姑娘的聲音如夢如幻,傻根卻嚇一跳。
“不行!梨花年底就會回來,咱倆不能一錯再錯!”
“可俺稀罕你!沒你不行啊!”
女孩的聲音是哀求,也是難以抑製的渴望。
“小娟,你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吧,咱倆不可能的!”
姑娘拚命纏,他拚命躲閃,兩個人好像在打太極拳。
最終,小娟將他撲倒在地上。
盡管腳被扭傷,但仍舊無法抑製那種焦渴。
女人,一旦嚐過那種事的好,就會變得欲罷不能。
上次是開封,這次等於是重慶。
她不會放過這個跟男人獨處的機會。
女孩的吻越來越激烈,傻根也無法忍受那種煎熬。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也嘭嘭亂跳。
小娟長得太美,又這麼主動,是個男人就無法阻止。
傻根的掙紮越來越沒力氣。
山洞裏,篝火旁,兩個人再次相好,同時倒在草鋪上。
這頭滾到那頭,那頭又滾回來。
激動,渴望,顫抖,震撼……再次襲上腦海。
四隻手相互撕扯,眨眼一條布絲也不粘。
篝火很旺,一點都不冷,根本沒必要穿衣服。
一男一女更不必。
洞口處,那頭驢子在啃草料。
女的突然一聲呼喊。
聲音太大,把驢子嚇得一哆嗦,拔腿想跑。
可韁繩被牢牢拴在石頭上,根本掙不開。
於是,驢子的腦袋晃來晃去,四條蹄子不斷踢騰,撓起地上積雪一片。
篝火跟人的激情是同時熄滅的。
一個小時後,火苗變成火炭,他倆也同時癱軟在草鋪上。
不知道過多久,小娟說:“傻子,俺以後不叫你哥,就稱呼你傻子好不好?”
“好!”傻根點點頭。
“俺是你的人了,你也是俺的……咱倆好一輩子!”小娟又說。
她的額頭上掛滿汗珠感覺比幹一天活兒都累。
“可我就是覺得對不起梨花,不知道她回來咋著交代?”傻根的心裏糾結不已。
這邊舍不得小娟,那邊也舍不得梨花。
偷的感覺很刺激,可偷到手,又無法阻止那種愧疚。
“放心,俺不說,你不說,沒人知道……!”
小娟想騙過藥王村的所有鄰居,也想騙自己。
最讓傻根懊惱的不是這個。
而是距離天亮還早。
小娟再纏過來的時候,他竟然沒拒絕,又跟她好了第二次。
天明時分,他倆不知道折騰多少回。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傻根覺得全身空蕩蕩的,仿佛一口被抽幹的水井。
穿衣服的時候,身體晃蕩兩下,趕緊扶上牆壁。
而小娟卻滿麵紅光,將衣服整理好,走出山洞,身體仿佛一朵輕飄飄的雲。
又像一台加足油的柴油機,活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