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哪個跟你親熱?表臉!”小娟惡心地差點吐了,嚇得直往炕上縮。
她心裏裝下一個男人,就再也沒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滿腦子都是傻根,怎麼會瞧得上他?
可大孩卻覺得姑娘第一次害羞。
新婚夜躲閃,完全是半推半就。
於是他主動起來,心潮澎湃,胸口仿佛有一團火。
這麼俊俏的姑娘站在麵前,根本無法忍耐。
他死命地抱上小娟,想親她的嘴。
但姑娘左躲右閃,就是不準他靠近,嘴巴裏苦苦哀求。
“大海,你放過我吧,我不稀罕你!”
可大孩根本聽不進去,早已被姑娘火辣的身材徹底迷失。
雙手毫不客氣來撕扯她的衣服。
小娟忍無可忍,嘴巴張開,吭哧!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不但這樣,她抬腿一腳,當!用力踹在大孩的下麵。
“啊——!”大孩一聲慘叫,不得不鬆手。
撲通!從炕上滾下,捂著身體叫喚得更厲害。
“啊!你屬騾子的啊?怎麼又踢又咬的?娘!你快來啊!我媳婦打我,疼死了!”
大孩一邊打滾,一邊衝北屋呼喊。
洞房的嘈雜聲驚動了牛鐵匠跟他的女人。
兩口子趕緊跑到這邊查看。
發現兒子的手腕流血,捂著下麵滿地打滾,兩個人驚得瞠目結舌。
“這是咋了?”大孩娘問。
“娘,他踢我!還咬我,好痛啊!”
這個家牛鐵匠不做主,真正做主的是他的女人。
老婆子嚇壞了,趕緊過來檢查兒子的傷勢。
仔細一瞅,再次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大孩那個地方腫起老高,紅腫發紫,竟然被小娟一腳踹得死機。
蔫不拉幾,再也無法抬頭。
大孩娘瞬間明白咋回事。
新婚夜,兒媳婦不讓兒子碰,奮力反抗出手太重。
原裝的零件已經踢壞,沒地方配去。
老婆子怒氣衝天,咬牙切齒。
“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打我兒子,瞧老娘咋著拾掇你?”
牛鐵匠老實,他的女人可不好惹,是牛家村有名的悍婦。
她氣急敗壞撲向土炕,首先抽小娟兩個耳光。
然後咬著牙在姑娘的身上掐,將小娟掐得不斷慘叫。
最後從胸口上拉下縫衣服的大針,衝小娟的肩膀,手臂還有兩腿不斷亂刺。
“浪蹄子!你害我兒子,老娘擰死你,掐死你,刺死你……!”
噗嗤!噗嗤!大針在小娟的身上刺出好多針眼兒。
姑娘左躲右閃,哭得更厲害。
牛鐵匠發現不妙趕緊阻攔:“媳婦,娃還小,啥都不懂,兒媳婦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糟踐的!住手啊!”
老婆子眼睛一瞪:“咋!我打她,你心疼了?”
“廢話!丫頭進了咱家門,就是咱家的人,應該當閨女看待,不能虐待!”
“可她打了咱兒子,不給她立立規矩,以後還不蹬鼻子上臉?”大孩娘竟然滿口道理。
牛鐵匠管不住媳婦,隻好說:“還不快去叫醫生,看看咱兒子的傷勢?可別落下病根,以後影響子孫後代!”
老婆子這才想起問題的關鍵:“你去找醫生,半夜三更的,我害怕走夜路!”
牛鐵匠無奈,隻好離開家直奔藥王村來找傻根。
大孩娘指著小娟罵道:“你個浪蹄子,大孩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把你賣到城裏那種髒地方,去做小姐!”
小娟自知理虧,縮在炕上嚇得不敢做聲。
好像風雨中顫抖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