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旁觀的雨和陌橘覺得淩清檸現在的樣子強忍著笑意看著她演戲,
連孤傲冷淡沒有人氣的君華嘴角也浮現了一抹笑意。
淩清宣看著她浮誇的演技,溫柔的將她摟到懷裏:
“清清說的可是真的?”
淩清檸順勢拉起他的衣袖擦著流了半天隻落下兩滴的眼淚委屈的沒有開口。
“是真的,清清說的都是真的。”
一直旁觀風等人連忙回答道,心裏幸災樂禍,
“林豔歌這次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居然敢來惹殿下的心肝。”
林豔歌見太子不僅沒有安慰自己,居然還抱著淩清檸,讓她用自己的衣袖擦眼淚,就連風侍衛都向著她,連忙解釋:
“殿下,歌兒說的都是真的,是她先搶走歌兒送您的水果的。”
聽到林豔歌的話,淩清宣臉上浮現一絲怒氣,
常年跟隨他的風,雨幾人知道他這是動怒了,
“他們幾個誰不知道主子有多護公主,別說就是一盤水果的事,就算是公主一把火把整個東宮給點了,主子也舍不得罵她半句,這個不知死活的林豔歌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還在冤枉公主,真是找死。”
在深宮長大,年少便征戰四方的淩清宣怎會看不出林豔歌的這些小把戲,擱在往常他是不會在意的,可她今日偏偏招惹自家妹妹,便不能任由她全身而退了。
還沒等他說話,趕來的林俊傑自幼便跟著其父林相最是善於揣測人心察覺到淩清宣的不悅,連忙請罪:“歌兒不懂事,還請殿下責罰。”
淩清宣看了眼地上的林豔歌想道林相饒決定她一次:“右相嫡女林豔歌,不顧家教禮法汙蔑他人,罰抄女經百遍,禁足,沒有命令不得隨意行走。”
林俊傑見她沒有動殺心連忙謝恩:“謝殿下開恩,”然後帶著林豔歌離開。
淩清檸看向林氏兄妹離開的背影,見林豔歌穿的是今年最流行的綢緞,而林俊傑穿的也是布衣,雖料子不錯但相比林豔歌的綢緞差的很可見他身為庶子日子過的並不算好。
淩清宣見她看著林家兄妹的背影不說話,用手戳了她一下,
反應過來的淩清檸想到淩清宣昨天暗地裏說自己不淑女,沒有他宮裏的女人好,一把推開他,
“你不是昨天還罵我嗎?現在抱我幹嘛?”
向來妹控的淩清宣哪能忍受自家寶貝妹妹不理自己連忙求饒:
“哎呀,哥哥錯了,以後再也不罵你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淩清檸沒有理會他,看到君華臉上浮現的紅色眼裏閃過一絲複雜:“君將軍,你臉上怎麼起紅點子了?
君華聞言摸了摸臉上的紅點:“許是昨日被蚊蟲叮咬的,不礙事的,過幾日便消失了。”
“野外蚊蟲較多,將軍還是多備著驅蟲藥較好,還好我這裏有一些先給將軍拿些用吧。”淩清檸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他。
君華接過後道謝:“多謝,清清姑娘了。”
淩清檸衝君華點了點頭帶著陌橘和雨離開,身後的淩清宣追了上去吃味不已,
“清清,哥哥也被蚊蟲叮咬了,你給哥哥塗點藥膏好不好。”
“我一個粗魯的女漢子,怎麼能為您塗藥呢?您以後有什麼事都別來煩我,去找你的紅顏知己塗去。”
“人家哪有什麼紅顏知己啊?那些女人和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君華望著離開的兩人很是不解:“世人都說淩清宣雖是一個喜愛花天酒地,玩弄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隻是他的玩物,從來都是用了就丟的,從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好,如今卻對一個女人如此低三下四,當真是一物降一物。”
君華將手裏的藥膏打開聞了聞,發現和自己以前用的藥膏有些相似才放心的塗在自己的臉上。
進都城前夜
一間深夜還亮著燈光的帳篷裏,淩清宣坐在主位上吩咐道:“明日就要進京了,城內建築繁多,善於隱藏且不利於追查,那些刺客可能會再次行刺,讓雷暗中盯著發現他們後悄無聲息的除了。”
風:“屬下,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