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羅克文老師是開玩笑式的說出那句話,林哲還是忙不迭答應道:“請老師放心,學生定不會讓老師失望就是。”
羅克文語重心長道:“其實《易經》是一門非常博大精深的書籍,它涉及的方麵非常廣泛,每一位研究《易經》的人都不敢說自己把它給吃透,隻能說在某一方麵自己有所建樹。
因此老師僅僅隻是起了一個領進門的領路者的作用。至於進門之後,該如何研究、找準自己的方向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對你說這話,你可千萬別誤會是我不肯傳授你《易經》的知識。而是我不清楚你學習《易經》目的是什麼,隻有自己才明白自己的目的,才能更有針對性的學習進去。小哲,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嗎?”
林哲鄭重點頭,朝羅克文鞠躬說道:“老師,學生明白。老師能引導學生進門,學生已經感激不盡,又怎麼敢有埋怨老師的心思。”
林哲此刻缺的就是理論方麵的基礎知識,至於後續深入研究他前世已經找準方向,因此他絲毫不懼後麵的路該如何去走。
林哲從羅克文手中接過那本《周易入門》,和自己帶來的那本精裝版的《易經》一起放入自己書包,對羅克文老師打了一個招呼說道:“打擾老師一個早上的時間,學生非常抱歉。不知老師是否還有吩咐,如有沒有的話,那麼學生就告辭了。”
羅克文端起書桌上的紫砂壺茶杯,從壺嘴灌了一口碧螺春,臉上露出愜意神情,衝林哲揮手道:“去吧。記得幫我把門關上。”
林哲應了聲是,退出羅克文老師家。
出了羅老師家門後,林哲來到昨天晚上一家照相館,取出自己加急洗的照片,匆匆趕往鄭風家中。
此刻平文武和廖利利兩人已經在鄭風家中焦急等待林哲的到來,見林哲終於到來,立刻將他拉入鄭風的房間,快速將房門給關上。
在廖利利不斷催促下,林哲拿出今天剛洗好的照片,分發給他們三個人。廖利利一件照片上的女子年齡有點大,就顯得興趣有點缺缺,這小子可是一個標準的蘿莉控,對禦姐沒啥興趣。
鄭風則壓根對這些不感興趣,他隻是隨意瞟了兩眼,確定自己記住那女人的模樣後,就將照片隨手丟在桌子上。
倒是平文武,從接到照片時,兩眼就不住放出綠光,整個人傻呆呆看著照片一動不動,隻差口水沒有流出來,無論廖利利怎麼叫他都不知道反應。嘴裏還不住吧唧道:“好美啊。”
直到林哲再也看不過去,抬腿給了他一腳,將他踹醒過來。
平文武立刻火冒三丈說道:“誰,他媽的是誰踢的我?竟然敢打擾我看大美人。”
林哲輕撫額頭,一副無語問蒼天模樣,我草,我怎麼就認識這樣一個兄弟?愛好能不能正常點,喜歡什麼不好,轉好少婦。
“幹!那麼老的女人你也喜歡?”廖利利在旁打擊平文武道。
“草!你那隻狗眼看出她是老女人了?據我豐富的經驗目測她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年紀好不。”平文武不忿說道。
廖利利哂笑道:“說你還不樂意。二十六歲年紀還不老?要知道你才十六歲不到好不,差十歲年齡。要知道五年就有個代溝,你這都差兩代溝了。”
平文武忽然嘿嘿淫笑道:“兩溝不正好嗎?我可是非常喜歡的。”
這是鄭風也聽不下去,罵道:“給我滾遠點,你還真賤。”
廖利利急忙符合道:“是啊,好賤,好賤。”
林哲忽然開口嚴肅的說道:“文武,看看就行了。你可別真有什麼想法,這女人暫時我們還惹不起。你更別鬧出什麼事來?要知道兄弟我的命可是在你手裏捏著。”
平文武惋惜看了眼手上照片,隨後丟在桌子上,昂首挺胸說道:“你看我像那種為了女人不顧兄弟死活的人嗎?正所謂兄弟如手足,女人為衣服。衣服可以丟了再換,這缺胳膊少腿的可就殘廢了。”
廖利利在旁打趣道:“你這樣說就好,你可千萬別做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可以插兄弟兩刀的事,否則今天我們三個就直接把你從二樓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