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繁星點點。
山洞裏,篝火升騰,火光耀眼。
簡陋的木板床上,女孩渾身隻著了單薄的褻衣,被一少年抱了個滿懷,小小的一隻。
細柳腰上還橫著一條結實的臂膀,彼此肌膚相貼,火熱火熱的。
金銀珠是被燙醒來的。
她一睜眼,入目便是少年深邃的五官。
“醒了?”傅修筠埋首在她頸間,嗅到一股柔軟的甜香,不自覺的蹭了蹭,聲音低沉沙啞,慵懶又性感。
金銀珠有一秒的宕機,下一秒,她幾乎是逃一般的鑽出他的禁錮,一雙鹿眼水汪汪的看著他,雙手抱在胸前,“那個,你,你……”
說完她貓著腰去撿蓋在他身上的衣裳,卻被傅修筠隨手一拉,她再次跌跌撞撞的倒入他懷裏。
她越掙紮,他控製得越緊。
直到金銀珠感受到一股熱源,硬挺挺的刺激著她,便再也不敢亂動。
她如今已經及笄,年芳十六,爹爹也一直在幫她張羅著相親,很多事情她早已明白。
可是……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明明是她,是她救了他!
昨天下午她上山采藥,這個少年突然渾身是血的竄到她麵前,說了一句“救我……”就倒下了。
從小爹爹便不讓她學醫,她便隻能偷偷摸摸的學,悄摸著上山采藥,試藥。
且她天生就對草藥格外敏感,如今這山上的草藥,不說全部認識,認個七八分是沒問題的。
她憑借這對草藥藥性的了解,給他止了血,做了包紮。
耗盡體力才將他拖到這個山洞裏。
安置妥當後她本是打算下山的,要不然爹爹跟哥哥們又該到處找她了。
隻是這個少年卻突然發起了高燒,她做不到見死不救,想盡了法子給他降溫,可誰知後麵又渾身冰冷,整個人嘴唇都變得蒼白。
她起了火堆也無法緩解。
最後隻能用自己給他取暖!
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這般欺負她!
金銀珠越想越委屈,金豆子不由自主的往外冒。
睫毛沾了淚水,就像雨後春筍上的絨毛。
白白淨淨的小臉泛起潮紅,精致小巧的鼻頭一縮一縮的。
傅修筠常年呆在戰場,女人都很少見過,更何況這般軟軟糯糯的小白兔?她一哭,他整個人瞬間便不知所措,粗糙的大掌覆上她嬌嫩的麵龐。
臉蛋真小,他一個巴掌就能蓋住了。
臉蛋真嫩,他都怕手心的紋裂劃傷了她。
他用拇指輕輕劃去她眼角的淚水,“哭什麼?小爺又不會吃了你!”
傅修筠長相長相周正。五官淩厲,而且不說話的時候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場。
話一出口,金銀珠哭得更厲害了,身子在他懷裏一顫一顫的。
“你脫衣服主動往小爺懷裏鑽的時候也沒見你哭啊!這會有什麼哭的?再哭小爺就在這辦了你,信不信?!”
金銀珠緊緊閉著眼睛,死死咬著嘴唇,極力克製自己不哭,可瑟瑟發抖的身子卻出賣了她。
傅修筠十九年沒開過葷,這會溫香軟玉在懷,著實有些心猿意馬。
剛剛那一下,也確實存了點那樣齷齪的心思。
尤其是這女人,哭得越狠,他就越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欺負到她再也哭不出來!
“銀珠……”
“小妹……”
“珠兒……”
忽遠忽近的呼喊響起,金銀珠立馬鑽出傅修筠的懷抱,正要回應,卻再次被拽入懷裏。
傅修筠盯著她,視線從上往下,最後落在她的胸前。
金銀珠立馬伸出白嫩的雙手,捂住的他的眼睛。
她這一動作,就相當於自己主動將美好送到傅修筠跟前。
傅修筠輕笑一聲,長而密的睫毛在她掌心上下掃動,癢癢的。
嗬出的暖氣剛好呼在她胸口,而後聽到他低沉嘶啞的嗓音響起,略帶調侃,“沒想到看著小小的,該大的地方倒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