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言追了過來:“中午吃什麼?”
“吃什麼吃?”向暖沒好氣地說道,“我哥心情不好,我也沒有心情弄吃的。”
“向暖妹妹,向兄這麼優秀,下次肯定能考上。”
“暖暖,李兄考上了,咱們應該為他慶祝一下。中午你做幾個拿手好菜,我去買酒。如今榜單出來了,我們也得準備一下回去了。這一別,也不知道和李兄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就當辭行吧!”
“好吧!”向暖答應下來。
李至言說道:“別這樣嘛,我還想找你們玩。”
“李兄隻要來我們那裏,我們必然盛情相邀。”向春生說道。
中午,向暖做了幾道小菜,向春生和李至言把酒言歡。至於榜單的事情,他們誰也沒提,就此揭過。
第一次沒考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失落歸失落,結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向春生兄妹打算第二天就離開這裏。
當天晚上,向家兄妹收拾好東西剛躺下不久,從外麵傳來敲門聲。
“李兄,這麼晚了,你這是喝多了?”向春生打開門,看見喝得醉醺醺的李至言。
李至言朝四周看了看,擠進院子裏,對向春生說道:“我有事給你說。”
向春生帶著他往裏麵走。
“喝多了?”
“我是喝了酒,但是也不算很多,我很清醒。”李至言嚴肅地看著他,“接下來我說的話你仔細聽清楚。剛才我去了春風樓,你知道我的,我在那裏有相好。說來也是巧,我那相好有個客人,正好是這次考官之一。雖然不是主考官,但是也參與了閱卷。”
向暖聽見外麵的說話聲,穿好衣服走出來。
李至言見她出現,突然有些不敢說了。
雖然向暖是妹妹,向春生是哥哥,但是向暖那爆脾氣比向春生難纏多了。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那考官說什麼了?”向暖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李至言。
李至言也不管那茶水是冷的還是熱的,一口飲下,繼續說道:“那考官給我那相好說,他們想誰在榜單上,誰就在榜單上。說什麼十年寒窗苦讀,最終還是敵不過黃白之物。雖然對方喝多了,但是我感覺這話有些蹊蹺,就想給你們說一聲。你們說這次科考會不會有問題?”
“是不是有問題,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向暖說道。
“怎麼查?”
“我朝曆來有規定,如果考生想查試卷,主考官有義務配合。”向暖說道,“如果不敢公布於眾,那就是有問題。”
“隻是這樣一來,那就要去縣衙擊鼓啊!”李至言說道,“一旦擊鼓,那就是懷疑考官的公正性,還沒有開始查就得先打二十個大板。”
“我們先不要衝動行事。”向春生說道,“先暗中查探,看看那人說的是醉話,還是真的有隱情。一旦確定這個消息是真的,我親自去擊鼓,要求公布我們考生的試卷。”
“我去吧!”向暖說道,“女子被打板子可以減半。”
“這是哥哥的事情,絕對不會讓你受這個罪。”向春生說道,“隻不過,我們暫時回不了靖陽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