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他最後給陳伯了一個猶豫的答案:“陳伯這件事情我想考慮一下,我明天的時候再告訴你好嗎?”
陳伯一看這小子有點猶豫,覺得這件事情還有點希望,自然就放他回去思考一個晚上再回來。
反正隻要把陳強換回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陳伯壓根就沒想著這個下人會如何。
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之後,張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都不能入睡,他先是給自己的家人每一條都發了一個短信,讓他們收拾好家裏的東西,隨時準備跑路。
發完這些短信,張天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抽幹了,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點子,雖然這個方法有點不道德,但是為了活命,也為了今後自己不會像小黃毛一樣惹上了牢獄之災,張天想了想還是毅然決然的打起了電話。
“喂,你幹嘛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周公沒去找你嗎?”電話那一頭劉喜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今天晚上劉喜忙工作忙到了12點多,好不容易躺下來,還沒睡一個小時,又被張天的電話吵醒了。
一聽到自家兄弟的聲音,張天感覺自己的神經都放鬆了不少:“沒事就不能找你呀,快點,你兄弟這一次可是遇到大麻煩了。”
一聽張天這種古怪說話的語氣,劉喜咕嚕一聲就坐了起來,換了一句認真的口氣說:“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
這大半夜的夜深人靜,這個方法也不是很上得了台麵,張天思考再三說:“現在我下定決心,你可不能說我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
作為兄弟,劉喜當然不會這麼說,趕緊詢問原因,張天說:“陳伯那個老頭希望我去替陳強認罪,這樣他那個寶貝侄子就可以回來,而我卻要在牢獄裏麵過上幾年。”
“他憑什麼要求你做這種事情?”劉喜覺得很驚訝,難不成這種東西也是可以命令下人去做的嗎?
感覺自己表達可能有問題,張天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不是他給我許了一個空頭支票,他答應我說要是我同意了,他就會讓我的家人們在吳家村過得非常的有麵子。”
“這種鬼話你也信?“劉喜說:“你快別說了,你答應了他沒有?”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劉喜先讓張天先別慌,讓張天喊他的家人做好準備,要是張天實在不行被迫進了監獄,劉喜就打算把他的家人接過來,親自來照顧他們。
這種兄弟情誼的做法,張天非常感謝,但是他還有更好的主意――要是陳伯在此之前就進了監獄,那是不是張天還可以立個功勞,而且他還不用過牢獄之災了。
張天小聲的說自己的這個想法,劉喜聽完沉默了,他之前倒還沒想那麼多,隻是想著要把這個矛盾給解掉,既然有了這樣的方法,那還何必想那麼多。
“可是我們現在始終找不到陳伯的印鈔廠在哪裏啊?”
之前張天也隻是一個打下手的,最近陳伯逐漸看重了他那是因為之前我本著職業操守,還有你也沒怎麼來問我,不然我早就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