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嗎,前些日子,國舅夫人中毒身亡了,而下毒之人竟是洛歐郡主身邊的嬤嬤,國舅爺知曉後,氣血攻心,太醫來救都沒有救回來,之前造謠你與蕭間的人也是洛歐郡主,是她買通說書先生,編排你的是非的,也是她花錢請人散播這些消息的,就連那日去路府門口鬧事的蕭陽也是她找來的。”靈安倒豆子般將自己聽來的有關蕭洛歐的消息告訴給蘇沫聽。

蘇沫聞言後不禁挑了挑眉:“倒是她能幹出的事情,可她圖什麼呢?”

夏辭插嘴道,“主子,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世上有很多人占有欲很強,自己得不到就要毀掉,我記得神武之前同我說過,那次來棲蕪院幹架的那個影八影九早些年承過蕭老爺子的情,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很尊重洛歐郡主,上次在院裏他們所傳的那些話其實是洛歐郡主讓傳的,將軍根本沒說過這些話。

將軍知道這件事情後,氣得不輕,後來她又三番兩次招惹你,還編排這些東西來詆毀你,將軍一氣之下就打了他倆幾十板子,還把她們趕出去了,估計洛歐郡主這次發難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吧,真看不出這女人這麼壞,虧我之前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時,還感歎她是一個淡雅高潔的女子!阿tui!”

聽完夏辭的解釋後,蘇沫沉吟了片刻,“病態的喜歡真可怕!她喜歡路今安區糾纏她唄,跟老娘搞什麼雌精,神經病!”

聽到這句話,靈安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猛地睜大道:“主子,你還記不記得你成親之時,靈安被蘇遇她們抓走這件事?”

蘇沫點頭:“當然記得,你怎麼提起這件事了?”

“因為……因為靈安昏迷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蘇遇跟一個年輕女子談話,兩人具體說什麼靈安沒聽懂,指隱約聽到什麼北疆國,國師,還有堪輿圖。對了,她們還提到了二皇子。此前靈安過於害怕,便把這段記憶弄丟了,剛才夏辭提到香味,靈安突然記起來了,山洞那女子身上的香味與洛歐郡主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靈安說著停頓住,而後驚訝的捂上嘴。

幾人一聽這話,都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紛紛變了。

“所以蕭洛歐癡迷將軍是假,成了北疆奸細是真?”夏辭咽了咽口水,驚恐萬分道。

蘇沫眯著眸子思忖,好半響才冷聲道:“這樣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她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回京了,畢竟二皇子倒台,北疆國沒了依靠定然會棄車保帥,她作為其中的核心成員,必定會遭受滅頂之災,所以,她此次回來多半是為了了卻心願吧。

而她的心願應該是報複國舅夫婦!畢竟她娘是因為這二人才死的,而她小小年紀就被送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麼些年國舅夫婦也沒去看過她一眼,她要是恨上他們也是情理之中,再加上北疆那些人的洗腦,她能有今日的作為倒也不稀奇了。”

說到最後,她已經肯定自己的猜測。

一直在一旁吃瓜撈的老太太此時突然開腔道,“確實如此,這丫頭從小就心思縝密,也特別隱忍,安兒前些日子還問過我國舅夫人與我之間的關係,那會兒我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件事,估計從那會兒開始,這丫頭就在實施自己的報複行為了吧,當真是糊塗呀,她娘的死明明就是個意外,要怪就怪楊國舅沒本事管好後宅吧,娶了不愛的,愛的娶晚了,阿彌陀佛,罪孽啊。”

老太太說著念了聲佛號,滿臉惋惜。

蘇沫見老太太似乎有些動容,忙岔開話題道,“靈安,你剛才說黎洛洛也遭殃了是什麼情況。”

聽言,靈安立即接過話:“黎洛洛呀,她之前不是與楊玉冉小姐一起被賜婚給三皇子嗎,原本兩人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結果呢,那日在山腳下她與張婉兒一起出言頂撞小姐,被夏辭和秋錦給扔了出去,這件事被一些夫人小姐瞧見了,之後便傳開了。

隻是,傳著傳著,就變成了黎洛洛在山腳下被人玷汙失了清白,是小姐和老夫人心善,救下了她。後來,楊玉冉她爹聯合一些文臣將這件事搬到了朝上,皇帝一氣之下,取消了二人的婚約,不僅如此,皇帝還罰她去清修庵靜思己過,這期間任何人不能去探望她。”

“那張婉兒現在如何了?”蘇沫繼續問。

“張婉兒呀,那個誰,那個蕭間聽到張婉兒成了笑柄後,第一時間就讓蕭老爺子幫他退了親,張婉兒被退了親,又氣又急,當天晚上便尋短見了,得虧丫鬟發現及時,沒釀成大禍,好笑的是,前幾天,蕭間又定親了,而定親的對象是黎洛洛的堂妹。”靈安幸災樂禍的說完後,得意洋洋的看向了蘇沫。

小姐,你說你是不是自帶那個什麼光環,靈安怎麼感覺所有跟你不對付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呢,得虧靈安從小到大都跟小姐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