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文終於還是把黃瓜吃了,聽到她這麼問,更加狐疑:“村子就在城鎮邊上,姐,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太重了,我陪你去看看大夫吧。”

聽到曉文這麼說。

寧月嬋摸了一下額角的傷,她過來之後傷口就不流血了,她又清洗過,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不是太嚴重,她說:“我隻是有點暫時健忘,過後會想起來的,雖然傷口看著不大,但到底也是摔到了頭,我需要時間。”

這個說法把寧曉文說通了,他點頭:“頭很重要,我知道,但是姐,你忘了路不要緊,那吃的你是怎麼弄到的?”

“我種的啊,哦對了,咱家……的菜地,離這兒遠嗎?”寧月嬋在記憶裏搜了一遍,知道有地,但她沒幹過農活,一來她有孩子,二來她以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

寧曉文的臉色又不好了:“就在屋後,一人兩畝。”

寧月嬋咳了一聲,給自己找補:“我就知道不遠,就是一時想不到,我去看看。”

雖然她沒種過土地,但她看過記錄片,理論都知道,而且有水培間打底,就算種失敗了,也不愁吃。

這麼想著,她覺得未來可期。

灶屋裏分兩部分,一部分是砧板鍋灶,一部分是雜物柴木,靠牆還有個獨輪車。

寧月嬋把獨輪車拉了出來,又沉又厚重的木架,根本放不了多少東西,她左右看了看,找到把木錘,就準備拆車。

寧曉文聽到聲音從屋裏出來,一看她這架勢,急忙過來阻攔:“姐,你這是做什麼?”

“改一下,做個車鬥。”寧月嬋看到鋸條、木刨之類的工具了,“家裏有工具,我也會做,隻是慢了點,但保證不會做壞。”

她已經徹底查看過記憶了,雖然原主不會,但原主見過啊,而且,她做過水培室的木架子。

寧曉文把木錘扔下:“你會做什麼啊,連地裏的活都做不好。”

“那是因為我要照顧孩子、做飯、洗衣、收拾房間、打掃衛生等各種事情,沒空做別的了。”寧月嬋又去牆角把木材拖出來。

一看就是做東西用的厚實木材,年輪長的密實,兩米左右的長度正好解了做個大筐。

寧曉文目瞪口呆。

總感覺姐姐這次碰頭醒來後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這感覺他說不上來。

寧月嬋這一手露的實在太多,得虧左右都嫌她晦氣沒多搭理過,這些舉動也就隻有寧曉文知道。

做了大半天,才做好這個木頭版的鬥車,寧月嬋又去做晚飯。

屋裏隻有兩把米,皮還沒脫幹淨,雜糧豆子倒是不少,她煮了豆粥,炒了幾個彩椒,又涼拌了黃瓜。

看著寧曉文的臉色還是不對,寧月嬋換了個說法:“曉文,你別總覺得我有什麼不對勁,我隻是想開了,明悟了。你看,我以前什麼樣,過是什麼日子?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了,大寶二寶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賣了,我還敢像以前一樣嗎?還有你,我答應過爹娘要照顧好你的,結果呢?我沒照顧好不說,還拖累你,你還是個孩子啊,所以,我要自強,自立,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