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柱子旁邊的丁玉海則不同,不管每個專家的授課,都會認真的聽著,看看有沒有對自己有幫助的,發現旁邊的李柱子有些異樣,看上去皺著眉頭,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李兄?不舒服嗎?”
“那倒不是,隻不過這些老頭子說的東西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每一樣實用的,要是真的實操下來,有些理論基本上都不成立。”李柱子直接點出一些毛病。
“是啊,每個專家都會有自己一套方案,但是具體那種的療效以及功用如何,很多都沒有實踐過,也緊緊是一種概念罷了。”丁玉海也是說道。
“罷了罷了,雨柔我們走吧。”李柱子說完起身準備就要走。
臨走的時候跟丁玉海道了別,李玉海本來也想跟著李柱子走的,但是想到還是想要多聽有些有用的東西,所以選擇了留下來繼續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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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李神醫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啦,不是有那些什麼專家在授課嗎?”迎麵而來的伍婉兒走了出來,看著李柱子從會場走出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你啊,裏麵太煩悶了,就想著出來走走咯,你怎麼沒有去參加呢?”李柱子反問道。
“我又不是學醫的,看那個有什麼用,再說了,那個好無聊的,我回來也是幫家族管理企業的,對於那些我才沒有興趣呢。”伍婉兒抿了抿鼻尖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先走啦。”李柱子說道。
“別啊,我們聊聊天唄。”伍婉兒看著李柱子說道。
“行吧,那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坐會,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的。”李柱子吧唧了下嘴說道。
幾人就這麼來到了一個人工建造的竹林,放著幾個石凳,圍著就做了下來。
這屁股還沒坐熱的時候,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正是梁渠,後麵還跟著個伍少秋這個狗腿子。
梁渠這次來第一是為了千年血參,其次聽說伍婉兒留學回來的消息,要知道伍婉兒在梁渠的心裏可是必娶的女人,以自己的身份,包括自己的家族地位,配伍婉兒那是綽綽有餘。
梁渠看見伍婉兒正跟著剛跟自己發生摩擦的李柱子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心裏就是一頓堵,認識伍婉兒也有些年頭了,雖然算不得深交,但是也是在一起吃過飯,不過這伍婉兒就是從來沒有像現在對李柱子這樣對過自己,越想越氣,才想著過來的。
“婉兒啊,你怎麼在這裏呢,我說怎麼看不到你人呢,原來你都沒有進會場啊。”梁渠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但是在李柱子跟易雨柔的眼裏簡直就是個偽君子,剛才在會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在看看現在,簡直就是牛逼啊。
易雨柔在旁邊發出了作嘔的聲音,李柱子一時沒忍住也是噴了出來,笑了笑。
“誒,雨柔啊,不得無禮,人家可是小華佗,怎麼能這樣呢?”李柱子假裝一臉正色的訓斥著易雨柔,但是聽那語氣完全就變了味。
“不是的師傅,我這突然犯了惡心,要不你給我看看?”易雨柔突然認真的說道,那表情簡直不要太真。
伍婉兒也是沒有搭理梁渠,本身梁渠的印象就不好,每次見到自己都是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幾次都想要借機吃自己的豆腐,但是伍婉兒也是機靈,留學後就在也沒有見過梁渠了,基本上也是不聯係的,也不知道每年都不參加的梁渠今年是犯抽了,突然跑來參加醫學盛典。
“師傅給你看看。”李柱子裝模作樣的在易雨柔臉上看了看,道:“你這是過度的吸進剛被汙染的空氣導致成的症狀,等過會就沒事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易雨柔直接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呼吸也是變得輕輕的。
伍婉兒也是看的有趣,這師徒兩還真的有趣,就該氣死這個梁渠。
梁渠雖然生氣,但是在伍婉兒的麵前也不想發作,要保持梁海的風度才是。
“伍婉兒,渠哥喊你呢,你這麼不搭理人,是不是太沒禮貌了?”伍少秋看不下去的對伍婉兒說道。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大少爺啊,話說我搭理不搭理誰與你什麼幹係?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教了?”伍婉兒出口也是不饒人,直接堵得伍少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說不出話來。
“你......”
梁渠見伍少秋根本在伍婉兒那邊討不了好,雖然梁渠心裏有些窩火伍婉兒沒有搭理自己,但是一看到伍婉兒的那豐滿的身材,還有那漂亮的臉蛋,心裏就忍不住的一頓火熱,就想直接把伍婉兒報到床上征服才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