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坤皺了皺眉頭,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李柱子哪裏是什麼醫生,根本就是江湖術士,出來騙人的把戲!
怎麼說徐福坤也是學校的主任,還是大學的主任,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開什麼玩笑?
李柱子耳朵動了動,笑嘻嘻咧開嘴,閉上眼睛像模像樣的掐著手指,站起身就奔著徐福坤的臥室走。
徐福坤歪頭看了一眼,也沒有阻攔,他也想看看李柱子還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
“看著沒有,床頭向北,晚上鬧鬼,花盆正東,風水稀鬆,你這地方問題都這麼大了,咋能不出事兒呢,你要是信我的,把床頭對著南邊,然後把花在整到客廳去,就沒事兒了!”李柱子吧唧兩下嘴,伸手指著屋裏的花盆和床。
徐福坤差點笑出聲來,這算是什麼?簡直就是騙人的不能再騙人的伎倆,現在竟然還研究到床頭和花盆去了,這玩意兒能有什麼影響?
李柱子耳朵動了動,歪頭吧唧兩下嘴,笑嘻嘻的往徐福坤身邊湊了湊:“徐主任,你信不信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反正你現在也沒啥事兒,挪一下也不破壞啥是不是?看看效果你不就知道了?”
徐福坤歪頭看了李柱子一眼,又看了看葉宇凡,皺了皺眉頭,過了半天才點了點頭,伸手將床頭挪到了南邊,又把花盆放在了客廳裏麵。
“好了,現在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說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帶我兒子去醫院,我就不奉陪了,再見!”徐福坤伸手擦了擦腦門的汗,直接指著門口。
李柱子的這點手段他是徹底絕望了,他要是早知道李柱子就是一個江湖術士,他絕對不會找葉宇凡把李柱子找來。
“哎,老徐,你這就有點不講究了啊,哪有說我讓李大師來了,人家李大師給你解決完問題了,你這咋還下逐客令了?你這樣讓我和李大師怎麼交代?”葉宇凡也站起身來,吧唧兩下嘴,伸手懟了一下徐福坤。
“老葉,我這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你別忘了我是幹啥的,我可是老師,怎麼可能相信這種事情,這簡直就是歪理邪....”
“爸!”
徐福坤的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臥室突然走出一道身影,站在門口揉了揉眼睛:“幾點了?我一會兒上學該遲到了!”
“兒子?你沒事兒了?你醒了?”徐福坤眼珠子瞪得溜圓,急忙走到男孩身邊,一把扶住男孩的肩膀,伸手摸了摸腦門,又摸了摸男孩的臉。
“爸,你這是怎麼了?我都睡過頭了,你怎麼不叫我呢,萬一遲到的話,我會被罰站的!”男孩不解的看了看徐福坤,伸手推開徐福坤的手。
徐福坤四十多歲,兒子在八歲,也算是老來得子,對自己的兒子那是非常的矯情和疼愛。
“好好好,沒事兒就好,爸這就送你上學去啊!”徐福坤急忙答應一聲,轉頭看了李柱子一眼,吧唧兩下嘴:“那個,老葉,你和李大師先待一會兒,我送我孩子上學,馬上就回來!”
“嘿嘿,不著急,徐主任,你慢慢送,我再幫你看看你家裏還有啥不對勁的地方,都給你整了得了!”李柱子笑嘻嘻揮了揮手,靠在窗台得意的扭了扭身子。
“好好好,謝謝李大師,我去去就回!”徐福坤急忙答應一聲,拉著男孩兒的手走出了門。
李柱子繞著徐福坤的家裏麵走了兩圈,反正按照他爺爺教的,徐福坤的家裏麵是沒有啥別的問題了,李柱子這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哈哈,打臉,實在是打臉,太爽了,我都好久沒有見過老徐這種表情了,太爽了,李大師,看來找你來還真是對的,讓我看了一出好戲啊!”葉宇凡抽著煙,大笑著拍了拍李柱子的肩膀。
李柱子也笑嘻嘻咧開嘴,眼珠子轉了轉,往葉宇凡身邊湊了湊:“葉老板,是我也納悶呢,你說你這身份,咋會認識一個學校的老師呢?這樣有點不對勁啊,你們兩個的身份職業完全不對等啊!”
葉宇凡揮了揮手,笑眯眯的將煙頭扔在煙灰缸裏麵:“這話說的,我在城裏麵活著,當然人脈越多越好,你看現在,你的事情我不就能夠幫得上忙?我要是不認識老徐的話...”
哢嚓!
房間的門打開,徐福坤從外麵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容:“不好意思,讓李大師久等了,今天的事情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真的沒想到這小小的東西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講究!”
李柱子笑嘻嘻的咧開嘴,像模像樣的吧唧兩下嘴:“這個徐主任你就不懂了,每個房子都有人住,還有很多神啥的,這玩意兒必須要注意,萬一你讓人家不舒服了,人家不就讓你不舒服嗎,這是一個道理,所以你得給人家留點地方,不然人家咋可能舒心的讓你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