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也一起跟了進去,站在不遠處仔細的看著張東的一舉一動。
張東將黑色木箱放在了床頭櫃上,從裏麵拿出一個深灰色的布卷,這布卷從顏色和質地來看是有些年頭的,他把布卷平鋪在床頭櫃的板麵上,頓時一排銀針顯露了出來,這一排銀針全都插在布卷裏,從左往右整齊的排列著大號針到小號針。
和上次的治療手段一樣,張東拿出了一枚大號銀針,催動八相針法將刺入了黃弘毅的百會穴之中,當真氣通過穴位進入大腦以後,黃弘毅很快就有了反應,和上次一樣,黃弘毅出現了一些小動作,比如眼皮和嘴角抖動。
因為上一次張東已經讓黃弘毅適應了這樣的治療方法,所以這一次他就可以完全按照完整的方法進行治療,不需要有所保留。
隨後張東又拿出了兩枚中號銀針分別刺了黃弘毅的前頂穴和後頂穴,在完成了這兩個穴位之後,張東接著拿出四根小號銀針分別刺入了黃弘毅的四神聰。
在行針的過程中,黃弘毅的動作幅度明顯增大了一些,不過距離清醒還有一段時間。
中年婦女站在不遠處看到張東已經完成了施針,又看到黃弘毅的情況比較樂觀便問道:“老黃是不是快醒了?”
張東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八次治療之後他就能完全清醒。”
得到了答案之後,中年婦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看著黃弘毅頭上的銀針。
大約在五分鍾過後,張東拔掉了黃弘毅頭上的銀針,他將銀針仔細的擦拭了一遍後,用一塊小布包了起來,回去之後還要做更加詳細的消毒,然後才能放進那個存放銀針的布卷裏。
張東將東西裝進了背包裏麵之後,又走到黃弘毅的身邊,將手指輕輕得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通過把脈,張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過了一會,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毒素都已經被清理掉了,為什麼又出現了,難道是有人繼續下毒嗎?”
中年婦女站的有點遠,所以隻是聽見了張東在那裏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話,卻沒有聽見到底是什麼話。
她好好奇的問道:“你說什麼?”
張東在給黃弘毅做治療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清除掉體內的毒素,上一次就已經完成了這個工作,可是剛才把脈卻發現毒素再次出現了,這讓張東不由得在想是不是黃弘毅最親近的人下了毒。
他聽見中年婦女的問題之後,說道:“沒事。”
如果是有人持續下毒的話,那張東肯定無法在承諾的時間裏讓黃弘毅痊愈醒了。
張東把脈之後起身拿起背包,回頭看著中年婦女說道:“平時都是誰在照顧黃弘毅?”
中年婦女聽到張東的問題覺得有些奇怪,她說道:“怎麼了,平時照顧他的人比較多。”
“方便說一下都有哪些人嗎?”張東的口氣比較嚴肅。
中年婦女不喜歡張東這樣的說話態度她並沒有回答張東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和治療有關係嗎?”
“如果沒關係我就不會問了,我跟你說過,黃弘毅是被人下毒了,上一次我已經把他體內的毒素清理掉了,可是現在為什麼又出現了,我不可能每次過來做治療都是給他清理毒素,那黃弘毅一直都不可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