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完了。”
眾人心頭暗道。
雪狼幫殺人的事出了不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雪狼幫的凶名在濱江市可謂是婦孺皆知。
一旦見了血,雪狼幫的人就是一群瘋子。
雪狼這個稱謂,也是由此而來。
眼看著大片刀迎麵劈來,張東無動於衷,那表現完全像是被嚇傻了。
不少人驚呼一聲,嚇得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看到張東被一刀劈的稀巴爛碎的場景。
鐺。
一聲響,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慘嚎聲。
咦?
這聲音不對啊?
一幫人疑惑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張東還好好地站在原地,衣服上連個褶皺都沒有。
再看刀疤男,龍蝦一樣蜷縮在張東腳下,也不知怎麼地一張臉撞在了刀背上,嘎巴一聲崩掉了兩顆門牙,鼻梁骨斷裂,獻血狂飆。
臥槽,什麼情況這是?
一群人傻眼之際,剩下的雪狼幫的人像是被殺了老爹,強j了媳婦一樣,人人眼睛血紅,紛紛舉起了拳頭,或者舉起了砍刀,亡命徒一樣向張東衝了上去。
砰砰砰!
這些三腳貓,哪會是張東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腳底下躺了一片人。
吳東也嚇傻/逼了,吞了一口口水,眼見張東沒注意到他,一貓腰,偷偷的向夏利車上溜了過去。
吳東剛坐上車,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就聽車門嘭的一聲,整個車廂猛地一震,左邊的兩個輪胎離地而起,幾乎掀翻了過去。
在人群驚恐的目光下,張東慢吞吞的把揣在車門上的一隻腳收了回來。
車門上留著一個深深的凹陷,“咣當”一聲,車門掉了。
周圍的師生,嘴巴張的大大的,仿佛可以塞進去一隻大鴨梨。
一腳把車門踹掉了。
車子差點側翻。
這得是多大的力氣?
一噸,還是兩噸?
車上的吳東如喪考批,冷汗從額頭上流下來,吧唧吧唧摔在方向盤上。
“你剛才說要娶我妹妹?”張東聲音淡淡的說道。
吳東快哭了。
這牲口到底從你媽哪蹦出來的?
生猛!
這貨被嚇得一個勁的哆嗦,說話的時候牙床都在打顫。
“沒,沒有的事。就我這吊樣,哪能配得上你妹妹呢。嗬嗬……”吳東幹笑著,另一邊悄悄拿起座位上的手機,也不看屏幕偷偷摸摸的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這貨的小動作早就被張東看在眼裏,也懶得拆穿他。
“喂,兒子,老子正忙著造人呢,啥事啊?”電話那頭傳來氣喘籲籲的聲音。
吳東的臉刷的一下綠了。
臥槽。
你他媽就不能小點聲?
人家都是坑爹,你他媽這是坑兒子啊。
吳東哆嗦的都不敢看張東的臉了。
“說話吧,沒事,告訴你老子,我就在這等他。”張東抱著膀子道。
吳東如蒙大赦,拿起了電話哭嚎聲像是被爆了菊花的母豬。
“爹啊,我讓人給欺負了,就在濱江一中門口。”
吳東眼淚嘩啦呼啦的流,從小到大頭一次想他老子,想的肝腸寸斷、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