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一臉的黑線。
丫的,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說正經的,這小子到底是誰啊?”
“我知道。”
張曉倩自告奮勇的舉起了小手:“他叫何況,燕京來的,高富帥噢。”
白依依沒好氣的瞪了張曉倩一眼,也不知道張東到底給了這丫頭什麼好處,收買的妥妥的。
“先不說他了。張東,聽說你最近遇到了不少麻煩,怎麼回事?”
“你這是在關心我?”
“不是。”
“那我不說了。”
“愛說不說,曉倩走,咱們吃飯去。”
“靠,等等我。”
張東屁顛屁顛跟了上去,路過何況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一隻大腳丫子在何況爪子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嗷嗚~~
張東停下腳,惡狠狠的看著何況:“隔到我腳了,道歉!”
尼瑪啊,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何況從地上連滾帶爬,一溜煙的像白依依二女追了上去。
“依依,吃飯這種美妙的時刻,怎麼少了本少爺呢。”
草。
比老子還無恥。
四個人隨意的找了一個路邊燒烤攤,點了一些羊肉串,一箱啤酒。張東這貨還特意要了兩個大豬腰子。
何況糾結了。
“依依,這種地方的東西能吃嗎?”
還沒等白依依回話,赤著上半身正煙熏火燎烤串的壯漢憤怒的轉過頭來:“小白臉,你他媽說啥?”
這老板胳膊比何況大腿還粗,一身的肌肉疙瘩。
何況慫了。
“不願意吃就滾一邊去,誰讓跟著來的。”白依依氣道。
張東現在沒空搭理這貨,手裏抱著兩個大豬腰子啃的津津有味,滿嘴肥油。
咕咚咕咚。
順手抄起了一瓶啤酒,三下五除二見了底。
爽啊!
張東打了個酒嗝。
何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一串羊肉串放在盤子裏。
“服務員,餐刀、餐叉呢?”何況扯著脖子叫喊著。
烤羊肉串的老板憤怒的回過頭來。
這小白臉幹啥?
找茬嗎?
白依依滿頭滿臉的黑線垂了下來,忽然發現,帶這麼個傻子出來,真夠丟人的。
“你他媽是不是華夏人,有筷子不會用啊?”張東一嘴的豬腰子,一邊咀嚼一邊含糊不清的罵道。
白依依把話題轉開:“張東,你到底惹什麼人,今天張叔叔給我打電話,說是你在濱江市的情況很危險。” 張叔叔也就是張曉倩的父親。
提到這個,張東心裏也是老大的不爽。
豬腰子也不吃了,又咕咚咕咚灌了一瓶啤酒。
“一個從燕京來的,叫徐斌的傻×,聽說有點能耐。”張東道。
哐當。
正在吃羊肉串的何況,吧唧一下筷子摔到了地上。
呼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聲音尖銳的像個太監:“你,你剛剛說誰,徐,徐公子?”
“咋著,你和那個傻×認識?”張東吊著眼睛道。
何況突然一陣口幹舌燥,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
見到這副表情,白依依也意識到這個徐斌貌似不簡單。
“何況,你知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