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來包廂門口,張曉倩和他父親張天海聯袂恭迎。
一見到張東,張天海連忙迎了上去:“這位就是張先生了吧,略備薄酒,難得張先生肯賞光,快請進。”
“伯父太客氣了,叫我小張就行,要不怪別扭的。”張東和張天海握了握手,盡量把姿態放低些。
“成,小張兄弟先進包廂吧。”
“伯父請。”
一行四人先後在酒席上落座,張天海吩咐服務員準備上熱菜。
端起了一杯酒,張天海道:“不知道小張兄弟酒量怎麼樣,在咱們濱江市喝酒可是有規矩的。三杯不開口,五杯不談事。張某先幹了,小兄弟隨意。”
咕咚
咕咚
……
一連五杯酒下肚,張天海一抬頭,張東比他喝的還快,一瓶茅台差不多要見底了。
“爽快!”
張天海高興的一拍巴掌,喝多少是次要的,喝酒嘛,要的就是這個幹脆勁。
張東嘿嘿一笑,突然頭有些發暈,身體離了歪斜的就要往桌子下出溜。
艾瑪,這13裝岔了!
這貨酒量根本一般,一口氣差不多幹了一瓶,胃裏像火燒一樣。
好在身體素質不錯,體內真氣一轉,大部分酒氣被逼了出來,這才沒有出了洋相。
一旁的白依依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酒量不行,還瞎得瑟。少喝點!”
“對呀姐夫,我老爸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你要小心嘍!”
“張曉倩,你胡說什麼呢,誰是你姐夫了?”白依依臉上一陣火燒,偷偷的瞄了張天海一眼,見他一臉饒有趣味的樣子,頓時更羞臊了。
“臭丫頭,等我回去,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張天海哈哈一笑,好久沒喝的這麼痛快了。
“小兄弟,你換啤的,再陪我喝幾杯如何?”
“啤的幹啥,要喝就得喝白的。”張東一邊說著,毫不猶豫的又給自己滿了一大杯。
好!
“這杯我先幹了,小兄弟先緩緩。”
咕咚。
張天海又是一杯酒下肚, 臉色微微見紅。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天色見黑,一看桌上橫七豎八的空了四五瓶。
張天海和張東一人一半,喝到最後,張東縱然有著古武術這一作弊利器,也愣是招架不住了。臉紅彤彤的像是火燒一樣,說起話來也一個勁的大舌頭。
張天海也是灌的夠嗆,和張東八斤八兩吧。
“哎,老頭,我這都幹了,你擱那養魚那。”張東大著舌頭道。
“不就一杯酒嗎,老子還能差事了。”張天海一仰脖,一半酒倒進了嘴裏,另一半全灑在了襯衫上。
剩下的二女一陣無語。
起初張曉倩還一個勁的給自己老爸鼓勁呢,現在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心裏嘟囔著:“就知道吹牛,連我姐夫都喝不過,哼!”
酒過三巡,兩人實在是喝不下了。
兩人吃了一點水果,稍稍緩緩酒勁。
“曉倩他媽去的早,這丫頭讓我給寵壞了。說出來小兄弟也別笑話我,昨天曉倩拿著成績單跑回來時,我高興的一夜沒睡著覺。半夜裏又給他班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親自確認這個成績到底是不是真實的。結果還被班主任給訓了一頓。小兄弟,客套話我也不說了。謝謝,真的,謝謝你!”張天海站起來,給張東鞠了一躬。
嚇得張東趕忙從椅子上跳到了一旁。
張曉倩淚眼婆娑,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