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凡,第一醫院公認的最傑出代表。
相比於其他人,包括張東在內,齊凡這個參賽代表的含金量應該是在場所有人中最高的一個。
早在幾年前,齊凡就上過各大媒體的報道。自己還寫過一些醫學方麵的文章,一經發表,供不應求。
他確實有驕傲的資本。
“先別管這個混蛋了。我跟大家交個實底,這次大賽我跟姓張的勢不兩立。”錢武怨毒的道。
他剛剛被張東擺了一道,臉都丟盡了。
不把張東搞下去,錢武這輩子都被想抬起頭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車廂裏的這批流氓,個頂個都是各大名校畢業的高材生。
……
另一邊,張東也在和白依依小聲交談著。
“你為什麼確定嫌犯就在這車廂裏?”
“這是秘密,知道多了是要被滅口的。”
張東被她嗆得一個勁的咳嗽,這小妞太壞了。
“那你的計劃是啥,總該跟我說說吧?”
白依依想了想,倒也沒必要非得瞞著張東。
這次去市中心,白依依主要任務就是去案發現場再看一看,搜集證據。
局裏給她下達的命令是,最起碼,也要在這一周時間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這就算是完成了本職工作。但想要升職進入重案組,就需要白依依明確目標,或者是當場把嫌犯抓住扭送公安局。
這是個不小的考驗,因為局裏在這七天裏除非必要,否則不提供給白依依任何支持。張東這個編外成員,算是法外開恩了。
“那幫你破案以後,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張東摸著下巴,一雙眼珠子不懷好意的落在了白依依腰上。
恩,確切的說是腰間掛著的溫陽玉上麵。
但白依依不知道啊,這貨笑的這麼猥瑣,明顯是覬覦自己。
“好處是把你的狗眼珠子挖出來,塞進豬屁 眼裏。”一隻小手抓住了張東腰間一團軟肉,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嗷嗚~~
疼啊。
張東的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
嘎吱。
車子緩緩停住,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門口。
“諸位,到站了。明天開始初賽,現在就請各位下車,好好的休息吧。”海三江道。
一群人下了車,在酒店前台領了鑰匙,各自進了房間。
張東一關上門,就趕忙掀開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被白依依擰過的地方,都禿嚕皮了。
某貨欲哭無淚。
自從上次偷窺,啊呸,上次偷拿溫陽玉不成,他就被白依依打上了流氓標簽。這倒好,有事沒事就給自己來一頓臭揍,美其名曰幫助張東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行李包往沙發上一扔,張東撲到柔軟的大床 上,就用一個好夢來撫慰受傷的小心靈吧。
張東這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左右,然後就被外麵的吵鬧聲給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從床 上起來,這貨嘴裏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氣哄哄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裏,張曉倩被一幫醫生圍住,激烈的爭吵著。小丫頭臉皮嫩,眼眶紅紅的就快要哭出來了。
張東暈乎乎的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睡意全失,一股無名之火“噌”的一下竄到了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