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
“對了,你要去哪?”
“市中心唄,參加一個什麼醫生大賽。”
“青年最美醫生大賽?”
“呃……你知道?”
“帶上我。”
張東:“……”
這是咋話說的,燒香引出鬼了。
當天傍晚,白依依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和她一起的還有放了暑假的張曉倩。
“姓張的,你老實給我交代,是不是跟蹤我了?”白依依一進門就用手銬把張東鎖了起來,威脅道。
張東冤啊,六月飛雪了都要。
白依依繼續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青年最美醫生大賽現場?”
我特麼知道個鬼啊!
“是我要先去的好不好?”張東一臉悲憤,眼淚汪汪。
“真的?”
白依依將信將疑的鬆開了張東,一旁的張曉倩跳了出來,扮個鬼臉:“姐夫,我也要一起去噢。”
“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喊他姐夫。”白依依河東獅吼道。
張東無辜中槍。
“那個……”把手銬銬起來的手,舉到了白依依眼皮子底下。
“幹嘛?”
“打開啊。”
“打開幹嘛,今天曉倩跟我一起睡,你就靠著吧,萬一晚上又夢遊到我房間了呢。”
張東:“哪裏有牆,我想一頭碰死!”
張曉倩:“哇,姐夫,你真的跑到我姐房間和她一起睡啦?”
“張-曉-倩!”
……
第二天,張東無精打采的領著一大一小兩隻美女,登上了去市裏的大巴車。
同行的還有其他醫院的代表。
“參加比賽還是泡妞啊,第三醫院的人做事果然不走尋常路子。”
“看那慫樣,一副縱欲過度的虧空德行,第三醫院裏沒人了嗎,就找這麼個酒囊飯袋。”
一上車,頓時各種風言風語鑽進了張東耳朵裏。
我擦的,什麼情況?
車裏有著一股莫名敵意,而這股敵意全部是真的張東一個人去的。
如果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張東把這些人家裏的祖墳給刨了呢。
“喂,你怎麼惹他們啦?”白依依在張東耳邊小聲道。
“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確實跟張東沒有關係。要怪隻能怪,第三醫院最近在媒體上出的風頭太多了。
市場份額有限,第三醫院大出風頭,其他醫院自然日子就不好過起來。這股怨氣無處發泄,難得遇到一個從第三醫院裏出來的家夥,還不合起火來整整他?
張東懶得和這幫人較真,和白依依、張曉倩二女一起在後排找了一個座位。
剛要坐下,張東旁邊的那位,手裏的一杯豆漿,故意灑在了座位上。
“哎喲,抱歉哈。聽說第三醫院出來的醫生都海量,你應該不介意吧?”那位老哥,皮笑肉不笑的道。
“不介意。”張東憨厚的抓著後腦勺。
下一秒,忽然變臉。
“不介意,你馬勒戈壁!”
重重的一巴掌呼在那貨臉上,吧唧一聲,那小身板直接被 幹翻。一張臉無巧不巧的落在了椅子墊上被豆漿灑濕的位置。
張東一隻手抓住這廝的腦袋,用力的向坐墊上按了下去。
“我當然不介意,又特麼不是我用臉把豆漿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