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另外一個影響,也必須要提一下。
之前為了給張東造勢,醫院特意安排在媒體專訪之後才提出的申報。這樣一來,上麵的人駁回申報,豈不是另一種程度上極大的挫傷了第三醫院的積極性。
想來張東之所以會表現的出奇的憤怒,極大程度上也是這方麵原因吧。
許文山在張東這觸了黴頭,轉頭對楊丹質問道:“楊院長,這就是你要提名副院長的人選?”
“這……”楊丹心頭有氣,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不好直言頂撞。
“我很失望。”許文山深深地看了張東一眼,又補充道:“我們都很失望。”
完了!
楊丹心頭響起了這兩個字。
濱江市的人都知道,許文山最大的一個性格缺陷——記仇。
這廝心胸狹隘是出了名的,也是因為這個缺點,前兩年在公平競爭衛生廳廳長位置時,許文山落選。但他卻從未改變作風,“記仇”這兩個詞幾乎成了許文山的座右銘。
“我們走。”
許文山大手一揮,把一份文件摔在了辦公桌上。
張東冷笑:“慢走不送。”
許文山出了辦公室的門,迎麵和一個人撞上。
“哎喲,草,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找死啊!”
這副公鴨嗓?
臥槽,不會這麼巧吧。
張東愣了愣,飛快的跑出門去。
見他出去了,楊丹等主任也先後來到了走廊。
和許文山撞上的不是沈少還能有誰。
這貨自打隱疾好了以後,天天的尋歡作樂,好人也架不住這麼造啊。於是乎,某些方麵又不行了。
有了前次的經驗,沈少倒是一點也不慌。一大早的哼著小曲,騎著不知從哪搞來的二八自行車,屁顛屁顛的跑來醫院找張東。
現在迎麵就和許文山撞了個滿懷。
楊丹等人是第一次見沈少,別的不說,這位那任性的長相,實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把在場所有人給震住了。
被撞到的沈少似乎很憤怒,抬起頭來,一把揪住了許文山的頭發:“道歉。”
這廝倒也簡單,隻有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許文山可能道歉嗎?
“我是衛生廳副廳長,你確定要讓我給你道歉?”許文山冷笑道。
“去你媽的副廳長。”
沈少掄圓了胳膊,一個大耳瓜子就抽了下去。
啪!
許文山臉上留下鮮紅的五根手指頭印。
沈少最近這段時間身體差不多被掏空了,這一巴掌用上吃奶的力氣,也不怎麼疼。
疼是不疼,可他嗎這臉可就丟大發了。
許文山似乎是被打懵逼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混蛋,你特麼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
啪!
“你找死,知道我……”
“你不就是什麼狗屁副廳長嗎,我他媽就打了,怎麼著?”
啪!
你……
啪!
我……
啪!
啪!
啪!
沈少似乎是打累了,狠狠的在許文山肚子上踹了一腳,還整了個跆拳道的動作,可也隻是踹的許文山退後了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