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會幹涉你,隨你處置。”
裴如景此時一心都在她身上,眼裏哪還能容得下其他人。
而且在這個時代,當家主母和妾室的地位天差地別,妾室就和財物一樣,是私人物品,隻當是個物件,自然可以任意處置。
他的想法也是那樣的。
“那就行了,蟬衣要在我身邊當丫環,我就收了她先看看,若是還行,以後我也會好好替她找個人家,若是不行,我也不客氣了。”
沈玉落想著她們就算是妾室,她也給她們一個選擇的餘地,她自小受的教導和文化熏陶做不出完全將人當個物件隨便處置了。
但雪靈和紫書二人,她們既然不領情,她也就不客氣了。
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看,別人又怎麼能強行將她們當人?
裴如景見她終於消氣了,不禁鬆了口氣,捏著她的手摩挲著。
“怎麼?昨天還沒暈夠,今兒大白天的就想重蹈覆轍了?”
沈玉落見他騷兮兮的,沒好氣的說道。
“這件事過不去了是麼?今天晚上該你暈了,給我好好等著。”
裴如景被她當麵這麼說快鬱悶死了,他今天耳朵已經燒了一早上了,估計現在這個府裏以至京都都傳遍了。
估計人們都在私下裏笑話他呢,真是古往今來,新婚當晚被媳婦弄暈的第一人。
“這麼好笑的事,我當然要吹一輩子了。”
沈玉落不在意的調侃道。
綠柳和鶯歌已經取飯回來了,將飯菜擺在桌上,進來叫他們吃飯。
“王爺,王妃,飯菜擺好了。”
沈玉落也餓了,起身去吃飯。
兩個丫環上前來要給裴如景布菜,他抬手製止。
“你們下去吧,我們這裏就不用伺候了。”
裴如景常年在軍營裏,沒有讓人布菜的習慣,擺了擺手說道。
兩個丫環看了沈玉落一眼,她點了點頭,二人才出去了。
“你這幾個丫環也是大膽,居然敢在外麵聽主子的牆角,沒規矩。”
裴如景看她們出去後,撇了撇嘴吐槽了一句。
“她們聽牆角怎麼了?你那兩個侍衛不是也聽了麼?”
沈玉落哼了哼無語的說道。
“明明是不小心將桌子壓塌了,怎麼就說我是那樣暈過去的,膽大包天。”
裴如景還是有些過不去這個坎兒,他這汙名恐怕一輩子都洗不清了。
“行了,就別描了,越描越黑。”
沈玉落看了一眼飯菜還可以,夾了半個水晶肘子放在盤子裏,打算給自己補補。
二人安靜的吃了飯,沈玉落歇了午覺,一天再什麼事都沒有做。
晚上又鬧了半夜,這次裴如景虎狼一般,發誓要報昨夜之仇,差點真的將沈玉落弄暈過去了。
第二天二人又起晚了,沈玉落快用早膳時才起來。
府裏的下人們又傳遍了,說王爺和王妃動靜太大,弄得整個府裏都不得安寧。
用過早膳後,裴小夫人就打發丫環來叫沈玉落,說要讓她認識二房的人和其他人。
沈玉落應了下來,穿戴好後就帶著朝霞和彩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