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嬌姣,黃鸚是東海一姐,她怎麼可能跟我有一腿呀,想想就不可能。”這下丁小寶一個頭兩個大了。
最近的幾天藍嬌姣好像變了一個人,對丁小寶很緊張,生怕他跑了似的。小寶不接她的電話,她就要發瘋。而且藍嬌姣仗著有小寶的寵溺,對他的所有事情都很上心,有時候到了發瘋的地步。
丁小寶對藍嬌姣的寵溺,連嫂子洪珍英都看不下去。
藍嬌姣是他的發小,從小到大,藍嬌姣一直跟丁小寶形影不離。
哪怕小寶在廣省打工,藍嬌姣也是一天一個電話,還必須視頻。一天聯係不上小寶,她就會抓狂。
憑良心說,藍嬌姣確實幫了他很多,對他無私的付出,丁小寶都看在眼裏。
前一段時間,嫂子洪珍英被海大炮欺負,就是她報的信。
也是虧了她,丁小寶才做了一個決定,毅然決然的回到家鄉種田,保護嫂子。
這才有了後麵的奇遇。
要不是藍嬌姣報信,丁小寶還是廣省一家工廠流水線上的打工仔。
他欠她的。
在他回鄉的這些日子裏,藍嬌姣竭盡所能的幫助他,一直對他不遺餘力的付出。
正是這種虧欠,丁小寶一直對藍嬌姣比較縱容,有時候到了寵溺的地步。
“還說不可能,一提黃鸚的名字,你眼睛就放光嗚嗚。魂淡,你喜歡嫂子就算了,我做老二,我也忍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黃鸚。你就是個花心渣男,嗚嗚!”
藍嬌姣那個氣呀,往草地上一躺,又是打滾又是蹬腿哭鬧。
我勒個去!
這裏可是鎮府大樓的大院,雖然綠化帶裏麵綠樹濃蔭,但是藍嬌姣一鬧起來,不管場合,聲音這麼嘹亮,樓裏的公務員們都聽得不亦樂乎。
“嬌姣,你是不是欠收拾呀?在這裏哭鬧,你不替何鎮長想想?”
丁小寶一抬眼,發現三樓有幾個人倚著欄杆,興致勃勃的看好戲呢。
藍嬌姣一個鯉魚打挺,發瘋似的揪住丁小寶的衣領:“魂淡,你發達了,開始嫌棄我,看我不順眼。是不是想打我呀?你打,你打呀!”
“藍嬌姣,你他馬瘋了。這裏是鎮府大院,你再鬧,我把你嘴封上!”
丁小寶見勢不妙,一把捂住她的嘴。藍嬌姣死命掙紮,她越是想掙脫,小寶捂得越緊。
不曾想,丁小寶手掌太大,一個不注意,把她鼻子出氣孔都堵了。
一會兒,藍嬌姣身子一軟,暈死過去。
丁小寶見對麵走廊上,圍觀的人更多了。趕緊把藍嬌姣過到背上,一溜兒走出了鎮府大樓。
看門的大爺凶巴巴的大吼一聲:“臭小子,你把藍助理背去哪裏?藍助理是不是你麻翻了?”
“死老頭,給我滾!”
茜茜和茵茵趕緊跑上前:“大爺,他是丁小寶呀,藍助理是他發小!”
“丁小寶算哪顆蔥,麻翻藍助理還想跑啊。給我站住,放下藍助理!”
看門大爺搶上前,照著丁小寶的腦門,一棍子掄了上去。
沒想到,丁小寶被砸了屁事沒有,反而他拿的棍子斷為兩截,虎口疼得抽筋。
藍心妍見大爺對主人行凶,甩著臉走上前,叭,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老頭臉上。
把老頭扇了個倒退。
藍心妍一把拽住老頭,拽入門衛室,放出飛天毒蛇來。那飛天毒蛇花花綠綠,嗖嗖的吐著蛇信子,能把人嚇死。那老頭再也凶不起來,啊的一聲,翻起眼白就暈了。
藍心妍見老頭暈了,也不逗留,撤出門衛室,隻見丁小寶早把昏迷的藍嬌姣背出去了。
“主人,藍嬌姣太過分,你不給她幾下殺威棒,她都要上天!”
茜茜是直腸子,嘴快,想到什麼說什麼。
她這話一出口,才猛地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藍嬌姣在主人家裏,擁有特權。
這是幾乎所有熟悉小寶的妹子都必須知道的事。
這一條,不誇張的說,也是小寶家裏的鐵律。
就連嫂子洪珍英,都讓著藍嬌姣。
眼看茜茜嘴巴又闖禍,茵茵嚇得拉住她:“你找死呀,嬌姣是主人的鐵杆發小,你沒看見,主人一直寵溺她呀?”
一開始,茵茵都沒注意到。
正是今天的山道遇襲,藍嬌姣抱著主人哭得稀哩嘩啦。更離譜的是,在何鎮長的辦公室,藍嬌姣得知東海一姐是製藥廠的五大股東,藍嬌姣居然敢掐主人的屁股。
茵茵就知道,藍嬌姣在主人眼裏,比她想像的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