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幹嘛呀?這是我的事!”丁小寶總結出經驗來了,不再輕易跟女人掏心窩子。
“人家關心你呀。這個劉大根村長,他是你村裏的頭頭呀?你想在村裏創業,沒有他的支持不行呀!”黎湘替他擔心道。
“劉大根就是個笑人無恨人有的老狗,他會支持我,沒給下絆子就燒高香了,還指望他來支持!”不提劉大根還好,一提劉大根,丁小寶就一陣惡心,眼裏都噴出火來:“我幹嘛要他來支持呀?”
“他欺負過你呀?”黎湘一聽就聽出來了,估計丁小寶在發明獨家秘術之前,在村裏沒受劉大根這種人冷嘲熱諷。
“開玩笑,誰敢欺負我呀?”丁小寶打死不承認,在女人麵前,男人不能示弱呀。哪怕真的很弱,也要裝出不弱的樣子。
更何況,他現在強大起來了,就更不能示弱了。
這是為男之道,記住呀。
看著他倔強的身影,黎湘忽是對小寶多了一份同情和理解:“小寶,你也不容易呀,我知道你吃過苦。”
“我沒有,沒有呀。我一直過得很好呀!”
之前,從山口到達石斛山,最少要一個小時的路程。現在不一樣了,丁小寶發現了一條近道。走近道隻要半小時就能到,就一點,這條路比較難走。
要趟溪過去,而且還要用攀山繩,翻過一座陡峭的奇峰。
丁小寶心說都下午四點多了,隻有抄近道前往。
可是,黎湘是城裏長大的姑娘,她根本沒有登山經驗。
走上近道沒多遠,就眼前這條一米寬的山溪,就把她難倒了。
她一看溪裏有大條的螞蟥,嚇得她不敢下水。
“小寶,山螞蟥吸血好可怕,你背我過去行不行呀?”黎湘眼巴巴的看著丁小寶,說道。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你自己趟過來呀。”丁小寶也不怕濕鞋,直接趟水過溪,溪水看起來也不深,差幾公分到膝蓋。剛到對岸,隻見他的小腿部位,趴著幾隻山螞蟥,鼓脹如球,看樣子都快吸飽了。
丁小寶早在背簍裏準備好了一袋鹽,這家夥笑嘻嘻的,對山螞蟥灑了一把鹽,頓時,山螞蟥就扭曲成一團,骨碌碌的滾在地上,很快就死了。
黎湘臉都白了:“這東西,我害怕,小寶,你背我呀!”
“我有什麼好處呀?”這家夥賊精的道。
“你還要什麼好處呀,臭小子,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上次在會所,黎湘就被他拿捏住了。這小子揚言要按會所大樓的火警警報,她沒辦法,隻好給他做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貼身療法。
想想就臉紅呀。
“我要的不多,你叫我老公,我就背你!”丁小寶心說我勒個去,想拿我當工具人呀,門都沒有。
啊?
“你……你不是說,喜歡你嫂子嗎?怎麼你又要打我主意呀?”黎湘臉紅道。
“誰讓你長得這麼紅顏禍水呀?都怪你太漂亮了,我不下手,對不起丁小寶三個字!”這家夥振振有詞的道。
“你!難怪你嫂子說,你就是太霸道了!”黎湘有些後悔進山了,這山裏到處是山,到處是溪水,到處都是百年大樹,涼嗖嗖的,弄不好有野獸呢。
可她架不住好奇心,她想弄清楚,大山裏的森林,到底是怎麼樣子的?還有,丁小寶的草藥,都是在哪找來的。
最重要的是,她出發之前拍了胸脯,證明她不是膽小鬼。
現在要是回去,傳了出去,她顏麵何存呀。
這麼一想,黎湘咬咬牙,彎下腰去,把運動鞋脫了下來,把褲管卷到膝蓋以上,趟著溪水就過來了。
“呀,山裏的溪水好涼呀!”
剛到溪中間,突然黎湘不敢動了:“小寶,有東西咬我,你拉我,拉我呀!”
丁小寶這就起身,把她拉上岸。朝著她雪白的小腿上看,隻見兩隻大條的山螞蟥,瘋了似的,使勁往她腿裏鑽。
“啊啊,螞蟥,好大條的螞蟥,它在吸我的血,小寶,你快幫我弄掉,弄掉呀!”黎湘是個膽大的女生,可是麵對這麼惡心的生物,她嚇得直蹦。
“別動,我給它喂把鹽!”把鹽一灑,那兩隻螞蟥就掉下去了,不停的扭動著,一會兒功夫就死了。
黎湘一屁股癱坐在地,見山螞蟥把她的嫩腿咬開了血口子:“還在流血,還在流血呀!”
丁小寶扯了一把野生的三七苗,搗成麵糊,把傷口捂起來,拿紗布一圍打個結:“行了,我們得抓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