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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開始寫屠魔獵神了,屠魔獵神會在每周六、周日不定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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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頭的高速公路,所乘坐的車飛快的向前行駛著,不知道向哪裏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達目的地,隻聽得擋風窗外的風呼呼作響。
未來的蔥色雙馬尾辮自然垂下,使得未來看起來垂頭喪氣的。未來雙手不安的擺弄著裙邊,臉色十分的不好。
“姐姐...”連看到未來如此的沒精神便過來安慰道。
“別傷心了,未來姐姐,離別是避免不了的事,這一次的離別可能會造就下一次的重逢啊!”
未來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竟然是有淚花在眼眶裏打轉。
“重逢...不會了...永遠也不會了...我不敢再見到他了,離別的時候我連最後一麵也沒見到他...”
連情緒也有些激動,緊咬著下唇半天沒有再說話。看向獨自一人坐在另一邊的鈴——她正呆呆的看向窗外,是在留戀這個城市麼?
他們所做的這輛車是專用的房車,這輛房車很少開出來,如此豪華的房車出場的時候,竟是如此傷心的時候。
“我們會去哪兒?”流歌背靠著冰涼的車門,問坐在身邊鬱悶的吃著冰激淩的海人。
“啊?不知道啊。”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又吃了一口冰激淩接著說道,“你竟然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個,真是服了你...”
會去哪裏?MEIKO一定會知道,她駕駛著這輛房車,麵無表情的盯著路麵,雙手機械性的操控著方向盤。
對於離開這個詞語誰也不會高興起來,高興起來的隻有那些玩世不恭的人與瘋子。
未來低下頭,輕輕地撫摸著戴在手上的那枚做工粗糙的路邊買的小戒指,看到這枚戒指,她似乎就看到了男孩陽光的笑臉。
“可惡...!”連狠狠地跺了一下腳便走開了,氣呼呼的坐在座椅上用仇恨的眼光看著窗外天上的雲,似乎在抱怨上天的不公平。
這個城市留給了她什麼?又帶給她了什麼?
她自己也說不出來她在這個城市得到了什麼,隻覺得和她的那些夥伴們在一起的時候,心裏就會有一股暖流溫潤著她的心靈。對她的那些夥伴們,她什麼話都可以盡情的說出來,沒有人抱怨,沒有人討厭。有的是夥伴們對自己的關心與深深的友誼。
當她看到他們經過了這個城市的盡頭——一個路邊的告示牌,雖然不那麼重要,上麵也隻是寫著幾個文字,‘歡迎您再次來到本城市。’
但這也意味著,她,離開了這個城市,至少在這個城市裏,他們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她又怎麼能不感到心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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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課,思明照樣是沒有好好的上,他身邊的那個未來的位置空著,照理來說應該把椅子推進去,但他好像還認為未來仍坐在這裏似的,倔強的把椅子拉了出來,不肯推回去。
到了放學,他來到了音樂社裏,立冬已經過去了,所以此時的窗外的天色早早的暗了下來。
拿出那把未來送給他的電吉他,輕輕地撫摸著琴弦,當他聽到撥動琴弦時發出的聲音,就好像是聽到了未來圓潤、如銀鈴般的歌聲。
一遍遍的,將自己與未來唱過、演奏過的歌曲彈了好幾遍。
演奏聲引來了其他音樂社的成員,他們都默默地走進了音樂社,靜靜的,坐在了椅子上,盡量不去打擾他,聆聽著思明彈奏的每一首曲子。
他們現在很想去安慰他,但他們聽到他演奏的一首首曲子後明白,此時思明的心已經有了裂縫,如果你試圖去安慰她,無疑會使裂縫變得更大。
“讓他發泄一會兒吧...”克勞德雙手抱胸,低聲的說道。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但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趙翔輕輕的點了點頭,雙手放在額前閉上雙眼,試圖去感受思明彈奏的曲子中所要表達的真正的意思。
沫夏見趙翔這樣,輕輕拍了拍他,說道,“不用去刻意感受這首曲子。”
趙翔疑惑的看向她,直起身子,似乎很想知道為什麼。
“有雜念的音樂,是很容易聽出來的。這樣的曲子不能很好的表達出演奏者的意思,但演奏者心裏卻知道。此時,與其說他是在演奏,還不如說他是在發泄,在尋找一種很好的發泄方法...”
沫夏說完,便看向思明。其他人也是,都看向他。
此時的思明,停止了演奏,低下了頭,忍受著心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