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漓感覺鑽心的疼。

“她記得不眠不休一連在實驗室呆了三天,終於將實驗報告完成,滿心歡喜往家趕,決定先回家好好洗個澡,換身衣服,在去教授那交報告。

可能是太累了,腦袋多少有點短路,也沒顧上看紅綠燈,便跑著過馬路。

對啊!她當時被一輛飛速駛來的大貨車撞飛了呀!

那她是死了嗎?可鬼也會怕疼嗎?”

她倏的睜開雙眼,一雙漂亮的紫眸,流光溢彩。

咬牙忍痛,撐著一雙手臂坐了起來。

看著周圍的環境,倒像古裝劇裏關押犯人的牢房。

可看著又不似普通的牢房,因為每一間上鎖的牢房裏,都關押著七八個姑娘,這些姑娘臉上都掛著驚恐,絕望的神色,哆哆嗦嗦,衣衫淩亂的擠在一起。

這時宋月漓頭疼欲裂,緊接著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一股腦湧現在識海裏。

“她沒死?而且這是還穿越了?”

這是一個不被記錄在任何曆史上的王朝,名為天元,當今的聖上是魏銀堯。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裏有著崇尚修煉,渴望永生的修士。

而這具身體的原主就是這天元王朝,戶部尚書宋柯的嫡女宋月漓。

至於原主為何在這裏,又為何會死,還要從數月前說起。

原主自幼跟二皇子魏淵許下婚約,據傳這二皇子深得魏帝心,魏帝隻要退位,他就將會是下一任皇帝。

可數月前原主上福陀寺上香祈福,恰巧偶遇劫匪洗劫寺廟,幸而她被一人救下,正是這救她之人,和這人背後設計了這一切的人害她如此。

她與那人一見鍾情,自此不顧皇室婚約,執意要與這人在一起,眼看就要到嫁進太子府的日子,她與那人商量私奔。

可令她沒想到的是,那人是刻意接近她,還將她直接賣給了人販子手裏。

當她跪在地上求他放過她時,那人裝出一副憐香惜玉的表情跟她說,他不能放她走。他不光不可能放她走,他還告訴她,他是收了別人的好處來勾引她,而且那人還許諾事成之後,定會為他謀個一官半職,至於這人是誰?相信她心裏清楚。

……

“隻有更壞的,沒有最壞的。”這是宋月漓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

所以,她現在杵在一個更壞的情況裏。

她可不想重活一次,沒兩秒再次掛掉,豈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她得想辦法逃離這裏,她得自救!

於是她開啟了話癆模式。

“係統爺爺?係統爸爸?係統哥哥?……”

“係統沒有,總能給個什麼自救空間吧!”

她找,她翻,她挨個敲敲打打。

“不是吧!她這麼尿得嗎?係統沒有,連個空間也沒有。”

她此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狹窄得牢房裏來回轉圈踱步。

“她不能死,她得出去。既然係統,空間什麼都沒有,那就?”

“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她扯著嗓子一頓嚎,牢房裏被關的姑娘都循聲朝她看來,那眼神,跟看傻子,神經病一個樣。

不多時,一個方臉,滿臉胡子的莽漢,手裏拿著根鞭子走了過來。

“吵什麼吵,欠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