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曉仁跑進了袁府,他見到了袁權坤。
“五師兄,我派出的人日夜跟蹤秦龐堅,據他們傳回的消息,革新派的楊革新率領他的上百名弟子,在半路上劫殺秦龐堅,革新派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楊革新也被秦龐堅一掌斃命。”
“秦龐堅也會武,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啊。”袁權坤很是訥悶。
“五師兄,秦龐堅不僅會武,武功還高深莫測,據楊革新死前說,是錦裏藏針。”
“秦龐堅就是錦裏藏針,錦裏藏針消失於江湖多少年了,原來是他啊,我真是小瞧他了。”
“五師兄,啟明派也去了,帶了兩百來號人。”
“秦龐堅的家底如此豐厚,誰見了不垂涎,這樣劫殺的事,怎麼少得了啟明派,讓啟明派占到便宜了。”
“啟明派沒沾到秦龐堅的任何好處,啟明派這一役,是傷亡殆盡,啟光明在最後關頭,鑽進了林子,溜之大吉,撿回了一條命。原來秦龐堅的身後還有三十多人的護送隊,秦龐堅在這此與啟明派的對決中,死了七,八人。”
“賈師弟,秦龐堅的身後還有多少人?有沒有準數。”
“五師兄,據我們的人目前看到的還剩三十來人,一個個威猛強悍,都是一頂一的高手。”
“至於幕後還有沒有高手,還很難說是吧?”
“五師兄,就目前情形看,秦龐堅也就三十來人的樣子。”
“賈師弟,你去把我們原縱橫派的弟子們都招集起來吧,我們趕上秦龐堅,原後除掉他。”
“五師兄,原縱橫派的弟子加上你,才二十一人,他們都入朝為官了,恐他們多年未練武,怕是生疏了,我還是多帶些兵去吧。”
“賈師弟,兵不在多,而在於精,我先前一個個都交待和督促過,讓他們勤習武功,有朝一日,好派上用場。”
一個時辰後,二十名原縱橫派的師弟們相繼到來,他們彙聚在袁府。
“五師兄人呢,叫我們縱橫派的師弟都來,有什麼事啊,我那忙著呢。”吳有信不耐煩的說。
“五師兄就叫我們原縱橫派的人來,不會是要來祭祀師傅的吧。”戴堅守猜測到。
“有可能吧,平常時候,各忙各的,那有今聚得齊。”
“不會是五師兄嫌我們知道的太多了,想把我們一勺燴了吧。”
“不會吧,我們可都是五師兄的得力助手,把我們一下子鏟除,五師兄的部門就癱瘓了,他要除,也是一個個來。”
“五師兄,沒那麼狠心吧,十餘年來,我們跟著他走南闖北,吃了多少苦,有次,差點還把我的命丟了,我們即使沒有功帶也有苦勞吧。”
“五師兄人呢,叫他出來啊,把我們晾在這,是什麼意思?”
“嘿,賈曉仁,我肚子餓了,五師兄府裏有吃得沒,弄隻燒雞出來,給我緩緩饑。”
“死胖子,還吃,瞧你肥頭大耳的,肚子大的像懷胎十月的,快要臨盆呢吧。”
“賈曉仁,難怪你瘦的像根竹竿,怎麼吃也不胖,原來是一肚子壞水。”
“在朝為官,油水足,你又憨吃傻睡,不胖才怪。”
“你不要羨慕我這麼靈活的胖子,我跳一下,地皮就要抖三抖。”
“行了,你不要炫耀這身肥肉了,我特意給你搬了把椅子,讓你坐。”賈曉仁讓仆人搬了二十把椅子出來。
二十名師弟坐在院內,喝著茶,曬著太陽。
胖子的屁股大,椅子還有些窄,胖子也覺先前站得累了,正好坐下來歇息,胖子全身舒心的就往下坐,他一屁股坐下去,椅子喀嚓作響,他又搖晃著身子,那知啪的一聲,椅子全部散架了,胖子整個人坐在椅板上,顯得異常尷尬,眾人哄堂大笑。
“賈曉仁,瞧你讓人給我搬的椅子,分明又是你算計我,讓我在眾師兄弟麵前丟醜。”
“你自己太重,把椅子壓垮了,又怨我。”賈曉仁辨解到。
“那把你坐的椅子讓給我坐,我就不信呢。”
“就坐把椅子,我有必要算計你嗎?看他們坐得好好的,我的椅子讓給你坐。”
“你竟找些破椅子讓我坐,不塌才怪呢。”胖子將身後的椅子用手搖了搖,隨後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胖子坐穩後,“我就說啊,賈曉仁故意挑了一把破椅子,讓我坐。”
“哢嚓”一聲脆響,椅子的木支架瞬間就斷了,未等胖子反應過來,椅子又散了架,他整個人坐在一堆木板上,他一臉囧樣,看著師兄弟們哈哈大笑。
“胖子,這可是五師兄府的第二把椅子了,你再往下坐,五師兄就要打樁坐了。”
“五師兄的椅子太不結實了,這些賊木匠,又偷工減料呢。”胖子埋怨到。
“胖子,你就坐在地上行了。”
袁權坤從裏屋走出,“各位師弟都來了,我先前等你們,有些困了,就睡了一覺,被你們的笑聲吵醒了,你們在聊什麼?把你們開心的。”
“五師兄,胖子以經坐壞兩把椅子了,隻好坐在地上呢。”
“府裏又不是沒椅子,在讓仆人搬來就是了,坐什麼地上。”
“胖子,就是袁府椅子的克星,他再坐壞幾把,我們就要坐在地上。”
“五師兄,我餓了,你府上的廚子會不會做糖醋豬蹄。”
“你還吃,都胖成啥樣了,都成一個肉球呢。”
“五師兄,我小時候家窮,一年難得見暈腥,這不日子過好了,還不狠吃,五師兄,搭把手,扯我一把。”胖子堅難的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