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正妃側妃一齊進門,裕王府就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荷月幾乎是使盡渾身解數,拚命纏著楊裕。
裕王府的下人最痛苦的是,給楊裕和荷月送飯。
楊裕荒淫無度,現在更是被妖媚的荷月纏得下不了床,兩個人可以在床上纏綿好幾天,狂浪的聲音不分晝夜地響著,丫鬟們都羞紅了臉。
最生氣的莫屬石成歡,她從進王府的那天,沒有順利和楊裕圓房開始,一直被荷月爭寵,結果嫁進來都多久了,她竟然還沒有和楊裕圓房!
雖然楊裕也曾在她房間裏留宿過幾夜,不過都是被荷月纏了好久,見到石成歡這個大美人,根本有心無力,隻得作罷。
石成歡不是多稀罕和楊裕行房事,隻不過荷月這樣做,無異於讓她淪為裕王府的笑柄!
現在的荷月,完全不是當初在石成歡麵前諂媚討好地小丫鬟了,她跟石成歡說話都趾高氣昂,鼻孔朝天,不把這個正妃放在眼裏。
這天,荷月將楊裕從宮裏帶回來的所有好點心、衣裳全都搶去了,石成歡羞憤難平,一氣之下跑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的下人們見到石成歡回來,反應都差不多,先是一愣,隨後叫了聲:“裕王妃”,這便趕緊走開。
果然是牆頭草狗奴才,這才一時失勢,他們就這樣!
石成歡回到了大夫人那裏,剛一關上門就大哭起來。
“母親,我心裏好苦啊!”
從被石青衫打壓,到嫁給楊裕受盡荷月的欺負,石成歡一件一件地細數著,泣不成聲。
大夫人拍拍石青衫的後背,很是心疼,但也氣惱道。
“荷月那個賤蹄子,竟然還敢欺負你!不過成歡,你怎麼能為一個賤蹄子就動氣呢?我不是早就告訴你,要在裕王府韜光養晦,你怎麼跟一個小賤人置氣!”
雖然心疼女兒,但大夫人更生氣的是,石成歡現在淪落到被一個丫鬟欺負,如果繼續這樣,她還怎麼走到皇後之位上?
石成歡萬分委屈;“母親,我都已經被人欺負了,你為什麼還要罵我……”
本以為回到大夫人這裏,可以找到點安慰,沒想到還要被罵,石成歡這心裏更不痛快了。
大夫人摟過石成歡,心疼地哄著:“好了好了,母親不說你了,既然不想回去,那就在母親身邊好好待幾天,正好後天,咱們全府要去大空寺祈福,你也跟著來散散心吧……”
石成歡抽噎著,也驚訝道:“母親,酒留不是還在大空寺嗎?為什麼要去那兒?”
“哼,酒月和石青衫想玩什麼花樣我不清楚,左不過是想替酒留出頭,帶她回來!”大夫人冷哼一聲。
石成歡皺眉,“一旦回來,她們一定會揭穿,當年是母親指使張姨娘用那個本就留不住的胎兒去陷害酒留的,這可怎麼辦?”
大夫人眸光微暗,迸發出冷意:“她們不會有機會的,我已經派人,殺掉酒留了!”
緋夢做事從來很周全,她殺掉那些蒙麵人之後,在他們身上找到了所屬的組織,她告訴流光,讓流光用溫和的手段逼迫他們組織的老大,給大夫人傳了信,說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