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要他能夠心無旁騖的做決定,那麼自然就應該讓他知道一切,這樣以後才不會後悔。
蕭灼將人直接抱起來讓她坐在他膝上,雙手緊緊環著她的腰身,迫使她麵對著他,“我喜歡你,想要娶你,與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關係,也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動搖,這是我最後一次鄭重告訴你,若是你以後再因為此事而獨自生悶氣,那我……”
蘇桃歪著腦袋,瞪了他一眼,嬌俏說道:“你怎樣?”
隻見蕭灼低頭貼在她耳旁不知說了什麼,惹得懷裏的人頓時麵紅耳赤,抬手掄起一拳就打到某人身上,嘴裏還罵道“流氓”。
蕭灼緊緊抱著她,低低地笑了,笑聲低沉悅耳,回蕩在整個屋子裏。
良久,蕭灼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聲問道:“桃桃,你對調理婦人身子可有研究?”
今日去普陀寺,祁裕在他耳旁聒噪個不停,祁紓姐成親也有好幾年了,一直都是求子心切,京都大大小小的寺廟差不多都被她求遍了,而且各種補藥也是常年累月的吃,還是沒有如願。
他這個做弟弟的看著姐姐如此受罪也是心疼,想著上次蕭灼在外受傷不是被高人所救,現在知道了高人就是蘇桃,所以就想央求她幫姐姐看看,隻要有一線希望,他都不願意放過。
蕭灼當時沒有給個準話,隻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給人的感覺好似就是這事他要回去請示一下自家媳婦。
“這個不好說,我要先把脈,了解對方身子的具體情況才能下決定,我能問問是幫誰調理身子嗎?”
他這人應該也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閑事的,突然開口幫人問這個,想必應該是比較親近之人才會如此。
蕭灼對上她滿是好奇的眸子,笑道:“是祁裕的姐姐,她成親幾年,一直都想要個孩子,看了許多大夫,也吃了很多藥,效果都不理想,祁裕今日在我旁邊嘮叨了一上午,上次聽說了你救了我,便央求我看能不能請你幫忙看看。”
“那你找個時間安排我們見上一麵,還是要當麵問問她的情況才好對症下藥。”
人既然已經哄好了,蕭灼便又開始了他的投喂大計,他的目標便是在成親之前將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蘇桃每次看到這些色香味俱全的珍饈美味,都默默在心裏告誡自己要克製,尤其是晚上,隻能每樣都嚐一點,不能吃多,隻是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一方麵是由於自己意誌不堅定,另一方麵就是某人在一旁為她添茶加菜,服務周到,她用著用著就不自覺用多了,而且根本停不下來那種。
蕭灼每次在一旁都會特地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沉迷美食無暇想其它的事。
除了他經常夜裏的投喂,自從趙嬤嬤來了,她的一日三餐也是被安排得精致周到極了,雖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整一桌滿漢全席,但是每頓也是很豐富,而且嬤嬤相當用心,變著花樣給她給她做各種好吃的。
偏偏她又是個貪吃鬼,每次一看到好吃的就兩眼放光,走不動道兒,所以現在她基本上就是吃的時候享受極了,吃過之後又無比傲惱。
尤其最近穿衣服,她都感覺之前的衣服都緊了,錦娘和丫頭們都異口同聲地說是她在長身體,並不是因為胖了的緣故。
也不知道她們都是收了那人的什麼好處,都被給收買了,在她麵前絕口不提胖瘦的問題。
祁裕得到了蕭灼的回複,激動得不行,火急火燎的就要去安排,最後被祁紓好一通責備。
因著過幾日年關將至,各個府裏還不都是忙著新年的事,現在哪有空去別人府裏赴會。
原是祁裕想盡快安排蘇桃給自家姐姐看看,所以提議在府裏辦一個花茶宴會,然後宴請一些相熟的公子小姐,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請來,且不會顯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