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的桃桃還有兩年才及笄,蕭灼低頭看了懷裏的人一眼,隻得忍住心裏的翻江倒海,暗暗歎了口氣。
蘇桃聽到某人胸膛裏發出一陣喟歎,很是愉悅,抬眸看向他,隻見他唇角微勾,也不知在高興什麼。
難得見到他像這樣犯傻,這樣子看著怎麼有些像隔壁的二傻子,不由問道:“你笑什麼?”
蕭灼收回心裏的這些彎彎繞繞,意味深長道:“你想知道?”
蘇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好奇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蕭灼邪魅一笑,低頭附在她耳邊地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蘇桃起先隻覺得癢癢的,越聽他的話越覺得不對勁。
聽到最後,她的臉頰早就紅得跟煮熟了的蝦子一樣,隻把小腦袋埋在某人懷裏,小手象征性地捶了某人一拳,嗔怪道:“誰要給你生娃娃?”
蕭灼隻知道她是害羞了,緊緊環住她,笑聲從胸腔裏傳出來,回蕩在整個屋子裏。
蘇桃知道二人離別在即,此刻隻想好好享受難得的獨處時光。
身子被他緊緊環著,貼著他的胸膛,溫暖無比。
突然,蕭灼的低沉嗓音在她頭頂響起:“桃桃,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裏有山有水,春天可以在田裏挑野菜,夏天可以去河裏捕魚抓蝦,秋天可以爬樹摘果子,冬天可以在外麵打雪仗,那裏的人都熱情好客,民風淳樸,以後有機會我們就去那裏生活,好不好?”
蘇桃笑道:“反正你這輩子去哪我就去哪。還有你以後不許受傷,這段時間你不能來看我,但是也要時時想著我。”
蕭灼輕笑一聲:“好。”
翌日一早,蕭灼就帶著東曦還有十五主仆三人,輕裝簡行出發去了臨淄。
驛館裏,禮部尚書盧甫賢正帶著祁裕過來送南楚和北疆的人,太後壽宴已過,而且他們還厚著臉皮去參加了西山狩獵,現在已經沒什麼借口再賴著不走了。
永興帝說做事要有始有終,當初是他們二人負責接待的,現在也讓他們負責送他們離開。
臨走時,為了表達對他們不辭辛苦千裏迢迢過來給太後賀壽的謝意,特地每人包了一包上好的茶葉。
北疆和南楚那裏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都種不出好茶來。
蘇修儒因為還要交接些明麵上的材料,定於兩日後出發,皇帝也給他派了三十人護衛他出行安全。
蘇府裏,因為長子第一次上任就要去外地,宋氏也是緊鑼密鼓的準備他的行李和一應物什,生怕遺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