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輕點,疼!”
“停,停一下,別動那裏,癢!”
一聲聲甜糯美婉轉的嬌、呼,從一座破敗瓦房的窗欞繚繞而出,融入山村那如銀的月色,讓微涼愜意的夏風,都染上了濃濃的旖、旎味道。
“嫂子,小聲點,別讓人聽見。”
牆皮斑駁的房間裏,白熾燈橘黃的光下,一個略顯瘦弱,麵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手裏抓著一隻白皙如玉,染著紅色指甲的小腳,幹咽了一口唾沫,聲音略帶幹澀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故意的吧?”
小腳的主人,一個穿著碎花短袖,黑色九分褲,麵容嬌美,身材火辣的美豔熟/婦,半躺在鋪著白色單子的床上,粉頰桃紅,眼眸如水的看著男子,半嬌半嗔的說道。
“嫂子,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啊。”
“你這病要用足底按摩治,肯定要疼的。”
“你要是受不了,咱們就全身按摩吧,那樣又舒服,治病還快。”
“嫂子對我這麼好,我願意給嫂子出這把子力氣。”
男子表情認真的說著
秦風,二十四歲,自小被父母遺棄。
這個位於秦山深處,名叫秦家嶺的小山村有個老村醫,出去進藥時撿了他,帶回來做了兒子。
他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一直在外打工。
半年前,突然接到電話,老村醫養父病重。
他急忙回來,卻隻趕上見老爹最後一麵。
老爹抓著他的手,從未那麼嚴厲的命令,不許他再出去,必須留在村裏,看好診所!
埋了老爹之後,秦風決定,遵從老爹遺言,不再出去了。
幾年的打工經曆,讓他早已厭惡了城市生活。
受盡屈辱,流血流汗的拚命幹活,卻不斷被坑被騙,最終一毛錢也沒落下,
自己就是再打五百年工,也買不起一套房,更別說娶媳婦了。
倒不如留在村裏,直接躺平算了。
反正自己這些年耳濡目染的,也跟老爹學了些二把刀醫術,治大病不敢說,配些感冒發燒的藥,還是沒問題的。
並且,他在足療店幹了一年,雖然老板坑了他的工錢,還把他打出了門,但卻學到了些按摩技術。
在這個偏僻的山溝,有這兩手本事,還真算半個大夫,賺些小錢糊口倒不難。
今天天黑,這個美豔熟/婦,二虎嫂子李春梅,偷偷摸摸來了診所。
她兩月沒來姨媽了!
可她結婚不到一月,二虎就得病死了。
寡婦沒來例假,要傳出去可是村裏的頭條新聞啊!
為了避免被人嚼舌根,她隻能偷偷摸摸的來治。
秦風半真半假的望聞問切,總算打聽清楚,這個美豔寡婦確實沒有偷男人。
他立刻確定,這是標準的月經不調。
治療方案,吃藥加按摩。
李春梅聽到要全身按摩,小臉頓時羞到紅透。
她一雙桃花媚眼,如絲如水的看著秦風,語氣略帶堅定的說:“小風,嫂子雖然守寡兩年,但絕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子。”
“嫂子對你好,是覺得你人好,不是有那種心思。”
“你可別想著欺負我,趁機占嫂子便宜!”
“而且……”
“而且,我們的關係沒到那個地步。”
李春梅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句已經聲若蚊蠅。
那魅惑的表情,明顯是暗示多與拒絕。
看到這一幕,秦風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嫂子誤會了!
村裏青壯年男人,大都出去打工了,留守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大姑娘小媳婦,家裏連個換燈泡的活,都沒人能幹的了。
自回村後,秦風隻要見別人有困難,就立刻出手幫忙。
特別是李春梅,他幫的更多。
他心裏想,別人還有個念想,等男人過年回來幹,但她卻連個念想都沒了,自然應該多幫!
李春梅也心存感激,經常偷偷給秦風做些稀罕吃食,幫他縫縫補補。
一來二去,兩人關係處的很是不錯。
埋了老爹之後,秦風已經身無分文,吃飯都成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