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將那少女的一隻手反剪到身後,那少女忍不住驚叫出聲,
“啊!快放開!你弄疼我了!”
格勒東哲鬆開捂著傷口的手,慌忙對葉辰行禮道:“請閣下手下留情!這是我們於田王陛下最寵愛的靈澤公主,今日之事隻是一場誤會,還請閣下鬆手。”
雖聽得格勒東哲為自己求情,那小公主卻不領情,還在罵格勒東哲,
“我才不要你假惺惺!”
格勒東哲也不惱,依然聞言勸道:“公主,這是大禹的使臣平昭王殿下,公主切不可再胡鬧,若是叫陛下知道也是要責罰你的。”
小公主輕哼一聲,仍不肯服軟。蕭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皺眉看了看小公主,又對葉辰道:“既然是於田的公主殿下,不得無禮,放了她吧。”
葉辰這才將手放開,那靈澤公主卻頗為不服氣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對葉辰說:“剛才是我一時不妨才被你製住了,下次我們重新比!”
說完又將蕭策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大禹的王爺?”
蕭策拱手道:“平昭王蕭策,公主殿下安好。”
靈澤公主又將蕭策細看一番,才不以為意道:“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今日我就先算了,哼!格勒東哲,我下次再找你算賬!”
說完又狠狠瞪了格勒東哲一眼才離去。
在驛館門口被靈澤公主這樣胡鬧一場,已引來許多人圍觀,格勒東哲卻絲毫未見慌亂,依然斯文有理的向蕭策行禮,
“殿下恕罪,靈澤公主是陛下最小的女兒,陛下頗為寵愛,今日公主是對在下有些誤會,這才連累了殿下,還請殿下寬恕。”
此人麵對如此狀況都能遊刃有餘,不禁讓葉辰更加忌憚。
蕭策表示無妨,不會放在心上,格勒東哲一路將蕭策送回房間,又對蕭策連表歉意,蕭策趁機說,
“這一路來頗得大人關照,與大人也是相談甚歡,若大人介懷此事,不若本王就到府上叨擾一日,讓大人心安如何?”
葉辰聞言心下一喜,隻見格勒東哲隻略微頓了一瞬,立即喜笑顏開道,
“如此甚好,寒舍若能請到王爺,定是蓬蓽生輝,明日我就在府恭候王爺駕臨!”
兩人又寒暄一陣,格勒東哲這才起身告辭。
蕭策看向葉辰問道:“你剛才用手去抓那小公主的鞭子,手沒事吧?”
葉辰將手舉起在蕭策麵前晃了晃,笑道
“沒事,那小公主才有多少力氣,怎麼能傷到我。”
“王爺剛才提起要去格勒東哲府上做客,是想借此機會接觸一下格勒東哲的家人?”葉辰問。
“正是,此人心機深沉,心性堅韌,平常很難探查他的事情,若是能到他家裏去,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蕭策道。
葉辰聽完點點頭,
“也隻是抱有萬一的指望,他若有心偽裝,家裏也可能是銅牆鐵壁,探查不到什麼的。”
兩人又說了一回話,葉辰便起身回到自己的院子,心裏想著 明日去格勒東哲府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