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她像逢衣服一樣把他們將軍身上的傷口縫上,忍不住問:“這個縫上要怎麼拆下來,難道還要再割開皮肉?”

鳳鶴苒沒有抬頭就說:“不需要,這是羊腸線對身體沒有壞處,不用把線拆下來,會被他的身體吸收。”

聽到不拆線他們也沒有高興,用羊腸做出的線怎麼能留在他們將軍身上。

鳳鶴苒沒有管他們想什麼,縫合完就伸手向他們要金瘡藥,在古代行軍打仗金瘡藥是不可或缺的藥物。

一位士兵給了她一瓶,接過手迅速給他塗上,又給他包紮好。囑咐他們不能讓傷口碰水。

那男子也睜開眼睛,看到他醒來就道:“怎麼醒這麼快啊!”

其實他在她縫傷口的時候就醒了,他強忍著疼,沒有睜開眼睛。

看到鳳鶴苒的臉感到很熟悉,就像從哪裏見過一樣,就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鳳鶴苒感到無語凝噎,這麼土的搭訕方式,不耐煩道:“是啊,就是在這裏見過,我剛把你的傷治好,你就忘了!”

聽到這話他微微皺眉,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她是第一個!

就在鳳鶴苒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又拿著那可以隨意進出京城的令牌走過來,她看到那個令牌直接回絕了:“我不需要這個,你自己留著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還有不要走城郊小路,走大路進城,懂了嗎?”

眾人不明白為什麼剛想問為什麼,鳳鶴苒就說:“城郊小路是天花的隔離區,不想被感染就走大路!聽到沒有!”

眾人聽到是天花,就有點害怕,隻有那將軍問:“為什麼會感染天花,是不是江南水患所導致。”

鳳鶴苒聽到他說感到驚訝,一個久居邊疆的戰士竟對京城的情況如此熟悉,勘察能力肯定非常強大。

鳳鶴苒看向他:“確實,不過這跟你沒有關係,你隻需帶著你的手下走大路就行了!”

她現在隻想快點拿到連翹,否則多耽誤一分就多一份危險。

那個二貨又來了:“你可知道我們將軍是什麼人,你敢這麼跟他說話,要不是你對我們將軍有救命之恩我早就弄死你了!”

鳳鶴苒諷刺道:“是嗎!你這麼厲害呀,那怎麼還被一群上不得台麵的刺客差點幹死了。”

那二貨又氣又羞,憋的臉通紅。

那將軍沒有理會那名士兵,語氣冷颼颼的對鳳鶴苒說:“女人,本王現在問你,城郊那邊的情況你可了解,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藥材可夠?”

鳳鶴苒聽到他自稱本王,就想除了自己的外祖就隻剩下那太子的皇叔慎王了,注視著他的眼睛:“你是慎王!”

冷漠殤沒有回答,但看他的表情就一定是了。

冷漠殤的聲音再次響起“本王隻是問你城郊那邊的情況如何,藥材可夠,你回答這些就可以,其他的不必知道。”

鳳鶴苒道:“既然慎王想知道那我自然是要說的,城郊那邊的天花是輕度感染,還有治好的可能,隻是我現在缺連翹這種藥,還請王爺讓一下,不然他們就危險了!”

聽到她要連翹,冷漠殤道:“現在帶本王過去,本王這裏有連翹。”

鳳鶴苒自然不同意,天花傳染性極強,這麼多人過去隻能增大它的傳播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