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柳已經睡了過去,趙鐵柱起身向著阿懼的樹洞走去。
可是趙鐵柱還沒有走到呢,就突然之間頓住了腳步,眼前一道黑色的鞭影掃過,在他麵前將一片雨幕擊穿。
“喂,你幹嘛呀?幹嘛對我抽鞭子呀?你以為我怕你是嗎?就你那兩鞭子,我要對付你綽綽有餘。”
又一道閃電,照亮了天地之間。
趙鐵柱看到了,在那個狹小的樹洞當中,帶著猙獰麵具的阿懼緊盯著自己。
“這裏小,容不下你,你走開!”
趙鐵柱大叫道:“阿懼,你有沒有點同情心?你讓我在這麼大的暴雨當中去找一個新的棲息之所,你不怕把我澆壞了嗎?”
阿懼依然聲音很生硬地說:“反正你已經變成了落湯雞。”
趙鐵柱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確實早就已經被暴雨澆的濕透了,從他給楊柳開始治病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樹洞外邊,大雨傾盆,趙鐵柱如何能夠獨善其身?
趙鐵柱對著阿懼哼了一聲說:“我還以為咱們兩個是朋友,擠一擠可以抱團取暖呢,現在看來,什麼朋友,根本就是狗屁。”
“當朋友就應該要在一起抱團取暖嗎?那我考慮考慮你可以進來,但是你要把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光了才行。”
“什麼?讓我脫-光了進去?你是何居心?”趙鐵柱吃驚地反問。
“我不喜歡濕衣服碰在一起,濕噠噠的很難受。”
“那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如果一絲不掛的話,是不是會很尷尬呀?”
阿懼歪著頭想了想說:“不覺得,我記得以前在城市裏去澡堂這裏的時候,很多的男人都是光-著身子的,尷尬嗎?”
“算了,你這腦回路我沒有辦法跟上,我隻是考驗考驗你這個朋友有沒有義氣,你找的這個樹洞實在太小了,裝你一個人都很勉強,我是不可能鑽進去了,我還是另外找一個吧。”
於是趙鐵柱在暴雨當中找了兩分多鍾才又找到了一個可以避雨的樹洞。
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裏外都已經濕透了,趙鐵柱幹脆直接脫掉,然後放在旁邊,就那樣純天然地躺在樹洞裏。
伴隨著雷聲和雨聲,趙鐵柱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蘇醒的時候,眼睛還沒有睜開呢,就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
趙鐵柱一睜眼就看到了阿懼正蹲在旁邊,用一種搞科研的神態看著自己。
“我勒個去,你在幹嘛?”
“身材很不錯,我在思考要用多少刀能將你身上的肉割得一幹二淨,相信你的骨頭架子也很不錯。”
趙鐵柱蹭了一下蹦了起來,一腳踹了出去。
“你果然是個變-態!”
遠處的楊柳扭頭,她被天-體狀態的趙鐵柱給驚得眼睛都不敢直視。
阿懼說的不錯,趙鐵柱的身材真的很完美。
我怎麼會想那些齷齪的想法?
楊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拿起了望遠鏡,重新觀察起了差瓦集團的動態。
“趙鐵柱,你快過來看,事情有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