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伶舟眉頭一皺,“不急,慢慢說,說清楚。”
那人開始說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咱們出水芙蓉最近生意特別好,這上京城裏,但凡需要胭脂水粉的人,都往咱們店裏跑,尤其是那些要參加選美大賽的人家,更是出手闊綽。可今日不知道為什麼,來了不少曾經極信賴咱們產品的老顧客,各個說用了咱們的的產品毀容了,那些老顧客在店裏大哭大鬧,還帶著人砸鋪子!”
故伶舟很淡定,“你先下去喝口水!”
那人應了,被下人帶著下去了。
故伶舟開口,“桂枝,這件事你怎麼看?”
桂枝眼眸一亮,這可是姑娘要考驗她本領的時候了,急忙過來,摸著下巴想了想,開始回答:
“首先,這件事的發生,就是離大譜,因為咱們產品毀容,根本就是不可能事件,產品本身是用的姑娘給的配方,絕對不會有問題,其次,咱們產品都是溫和不刺激的,不會對皮膚產生損傷,更何況,咱們好幾款產品都是修複皮膚問題的。就算是易過敏體質,一進店,也會被導購員給測試出來的,從而推薦專門針對性的產品。”
“所以,這不是咱們產品的問題,而是那些老顧客的問題,這最明顯的原因,就是,咱們脂粉鋪過於火熱,生意太好了,導致了上京城裏其他的脂粉鋪子生意蕭條,所以難免會有人嫉妒,從而汙蔑抹黑我們。”
“再者,那些老顧客,她們本身,或許從第一次進店開始,就是咱們行業對手派來試水的,如今離選美大賽隻有三天,也是脂粉鋪生意最好的時候,那些無能對手們想大賺一波,隻能挑這個時機對咱們下手。”
“毀咱們名聲,借用毀容事件,讓顧客懷疑我們產品,不相信我們產品,就會拋棄我們,然後選擇他們。”
故伶舟點點頭,“不錯,分析得有道理,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挽救咱們因這件事帶來的損失?”
桂枝皺著眉頭想了想,“第一必須得揭穿那些老顧客的真麵目!讓所有人知道,她們陷害汙蔑我們,我們的產品沒有任何問題,是非常值得大家信任的!”
“第二嘛!至於損失嘛!也就是今早咱們鋪子沒有賺到錢,額,姑娘,咱們鋪子生意已經這麼好了,該用的不該用的方法,您都用了,我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麼辦法了,咱們現在賺的日收入已經到了咱們相同水準脂粉鋪天花板了!”
故伶舟勾唇一笑,“錢不嫌多!你家姑娘,窮著呢!”
桂枝癟癟嘴,“姑娘你老實交代,上次交給桂玉的那塊掌管脂粉鋪的令牌,您類似的有幾塊?”
故伶舟認真想了想,“牌子很多,這個扔一塊,那個扔一塊,我也不清楚具體有幾塊。”
桂枝,“姑娘,目前就我知道的,有一個出水芙蓉脂粉鋪,一個專門救濟窮苦人的永善堂,一個專門培養世家貴女禮儀才藝的淩香閣,還有上京城最受歡迎最高端的酒樓如意樓,光是一個如意樓,一個月的收入,桂枝得花一輩子才能花得完,更何況,您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產業和鋪子呢!您這樣子都窮,那窮人沒活路了!”
故伶舟笑笑,“這不,賺得多,但花的也多嘛!賺的都花出去了!”
桂枝明白,這觸及到她一個小小婢女不該問的了,她便不問,隻是苦惱,“姑娘,人家真的想不出,要怎麼趁著選美大賽賺錢了!”
故伶舟開口,“還能賺,還有三天,等會你去解決了毀容事件,然後就私底下讓桂玉給那些潛力顧客送出消息,說出水芙蓉閣私下裏已經和淩香閣合作,比賽的前三天咱們出水芙蓉閣推出一款超級貴賓套餐,一對一針對性調理皮膚和設計妝容發型搭配發飾,以及定製衣服。”
桂枝雙眸一亮,“姑娘高啊!淩香閣就是舉辦選美大賽的,跟咱們合作,還一對一割韭菜,這波得血賺啊!”
故伶舟眉毛微挑,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沒辦法,淩香閣我的,出水芙蓉也是我的,我說合作,那就是一句話的事,有錢不賺,非商人所為!這不,今早虧了,得補回來嘛!”
桂枝豎起大拇指,“巨補,巨補!”
故伶舟又吩咐,“那些假裝毀容的人,定然是使用了某種使皮膚過敏的東西,我這裏有退過敏症狀的藥膏,半刻鍾見效,記住,打臉虐渣務必要在人多的時候,務必要快準狠!”
桂枝接過藥膏,“姑娘放心,她們敢欺負咱們,奴婢定把那些渣渣按在地上摩擦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