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了一會兒,倒下去,全身僵硬,不省人事。
煙寶兒收起道具,嫌棄踹了他幾腳,“就這點兒本事,還想欺負老娘,下輩子都不可能。”
拍拍身上的灰,準備離開。
砰!
客房門被無情踹開,吱呀幾聲,轟然倒地,掀起一片灰塵。
煙寶兒放下手臂,看向門口來人,“你怎麼在這兒?”
藺掌櫃居然第一時間找到她,好感動。
藺瑾之沉默進來,眉上濃霧緊鎖,臉色沉得過分。
第一件事就是上下掃視一眼,執起她的手把脈,“可有事?”
殘留的迷藥過了,並無其它異常。
煙寶兒指著地上的薛海,有些小得意,“沒事兒,好著呢!有事兒的是他。”
“你做的?”藺瑾之的沉眉並未放鬆,眼裏甚至起了圈圈漣漪。
“不然呢?厲害不……嘶!”正想小小炫耀一番成果,左手小手臂一陣酸痛傳來,讓她齜牙咧嘴收回手。
他第一時間察覺,握住手臂向上撩開袖口,一片淤青在奶白的膚色上格外刺目。
某人清冽的眼中卷起旋渦,咬牙嗔目,“真行!”
“多謝誇獎……哎!幹嘛呀……”
煙寶兒還以為這話是誇她的,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扛在肩上帶走了。
藺瑾之扛著人,同簡泗和段左二人視線有片刻交彙。
兩人自然留下善後。
段左蹲下身試探薛海的鼻息,還有氣,“簡泗,可看得出他是怎麼了?”
簡泗握住他的脈,又翻開瞳孔看了看,“膚色蠟黃,雙瞳呆滯,氣息血脈非常紊亂,像是遭受到了強烈重擊和過度刺激。”
段左下巴都快驚掉了,一派不可置信,“都是煙姑娘一人幹的?”
強烈重擊,過渡刺激?薛海怕不是見到了鬼吧?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簡泗同樣震驚,看白癡的眼神看他,“你問我我問誰?這裏就他們兩人,難不成是你幹的?”
段左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欽佩,“煙姑娘好生厲害。”
不僅會做生意,會做得一手好菜,連膽識也比尋常女子高出很多,有一身不為人知的武力,或許比他還厲害。
“那可不,這才是咱女主子。不廢話了,你來還是我來?”簡泗的視線在薛海下半身似有若無滑過。
段左聞言,身體僵了僵,急忙推辭,“你來,你是大夫看慣了,我可不想髒了眼睛。”
他以後可還要娶媳婦兒,不想就此留下陰影,說完便匆匆消失在屋裏。
“真不夠仗義。”簡泗鄙視輕嘲,活該他該幹這些辣眼睛的事兒。
隨後抽刀劃開薛海的褲子,利落手起刀落,那手速就跟殺豬一樣流暢,薛海不知不覺就變成了殘疾人。
同時還受到來自簡泗的不屑嘲笑,“這是銀針吧!”
“兄弟,以後記得別惹錯了人,這回是你的命根子,下回就是你的小命。”
事後,簡泗和段左還貼心地將昏迷的薛海丟回了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