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失去了一個盟友,真不劃算啊。
等回到蕭府,在二門落了車,帶著蕭嫵直接去了春暉堂。
一進去,就聽到蕭夫人似乎又來了,隻是這次說話聲,好像更氣憤了。
蕭雲空一進去,蕭夫人就陰陽怪氣的道:“喲,去端王府了啊?怎麼飯都沒吃就回來了啊?人家沒留你們吃飯嗎?”
“端王世子妃出身定南王府,和威遠侯府可是世交,怎麼也沒留大姑娘你用飯啊?”蕭夫人語氣酸溜溜的。
眼睛瞥著蕭雲空身後的蕭嫵:“真好,我們阿慧啊,是正兒八經的表妹,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嫡女,不比一些庶女強啊?也不見有些人啊,提攜提攜表妹。”
蕭嫵頓時臉色通紅,跟著蕭雲空身後,急急的朝著老夫人福了一禮,眼淚都快落了下來。
“大姑奶奶,今日怎麼又來了?”蕭雲空朝她遠遠的福了福。
這才轉眼看著旁邊,還包著頭的楊聰:“聰表弟的傷好點了嗎?”
一說到這個,蕭夫人立馬就來氣了。
指著楊聰包著的頭,朝蕭雲空冷聲道:“你看看,都傷著頭了?還不如人家掉兩顆牙?”
“你讓我去陳府道歉,我去了?結果了,人家掉兩顆牙,那可是不得了啊?”蕭夫人氣得臉色發白。
嚷嚷著道:“陳太太帶著陳七,一天竄幾家門,一裂嘴。喲,缺了兩顆牙,然後就是一通說。說我們阿聰打人,連牙都打掉了。”
“你說這出去顯擺,也就算了。”蕭夫人似乎氣不打一處來,盯著蕭雲空道:“他們陳家是太醫院使,掉了兩顆牙,還讓下人拿盒子裝著,滿京的找醫館問,有誰能鑲好這兩顆牙。”
“人家一問這牙怎麼掉的,喏!”蕭夫人反手指了指一邊的楊聰,冷嗬嗬的道:“就又說是阿聰給打掉的。現在好了,整個京都,誰不知道武安侯的嫡孫,在國子監打架,把人牙都打掉了。”
“你說說你!”蕭夫人有點恨鐵不成鋼,伸出手戳著楊聰額頭上的紗布:“頭被打破出這麼大的窟窿,還不如人家掉兩顆牙呢。”
“你這傷口沒好的時候吧,要包著,什麼也看不見。以後好了吧,更是見不著什麼了。”蕭夫人越說越氣憤。
氣鼓鼓的又戳了楊聰兩下:“人家掉了牙,一咧嘴,就見到了。兩顆牙還能留著當罪證了,你下次打架,也會乖點。別人沒打掉,自己把牙打掉。這一來牙自己可以長出來,二來可以一直留著當證物。”
“這不比你頭被打破的好啊?”蕭夫人沉吸了口氣。
訓完了楊聰,轉眼就看著蕭雲空:“你不是剛去了端王府嗎?”
“陳府背後有六皇子,阿聰也是你表弟。現在顧夫人養著病,蕭府沒人出頭,這事你得管。”蕭夫人冷眼看著蕭雲空。
嗬嗬的低笑:“我這姑母的臉麵,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姨娘,一個庶女嗎?”
蕭雲空原本聽她說打掉牙的好處,以及陳太太的厲害,還有點好笑。
這會聽著蕭夫人這麼胡攪蠻纏,不由的失笑了:“無論是姨娘,還是庶女,是我蕭府的人,我自然出頭。可聰表弟,既然是武安侯府的人,也該武安侯府先出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