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與真愛一起跳舞 (4)(3 / 3)

“……我已經看過你踢的100多場球了,每一場都要求你簽名,而且也得到了,我多麼幸福啊!當然,對於擁有無數崇拜者的你來說,我是微不足道的一個‘愛是群星向天使的膜拜’,但我敢說,我是最有心計的一個,我多麼希望你對我已經有一點印象嗬……”

坦率地說,我愛你,這封信花了我整整一個星期,我曾經在月下彷徨,曾經在玫瑰園惆悵,也曾經在王子公園徘徊,好多次想迎著你。我畢竟才19歲,少女的羞澀仍不時漾上臉龐,心中隻有恐懼和向往……現在,愛神驅使我寄出了這個本子。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奉上的愛情,請把這個本子還給我,那上麵‘克魯伊夫’的名字會給我破碎的心一半的慰藉,那另一半就是你,我多麼想也得到那另一半嗬……”

這封信的字裏行間流露出的真摯感情,深深打動了布魯伊夫,他終於留下了本子。一星期後,在王妃公園的馬達卡亞塑像旁,克魯伊夫和丹妮·考斯特爾相會了。21歲的世界足球明星和19歲的美麗姑娘一見鍾情,遂訂金石之盟。

永遠感謝父親

利益使一些人盲目,也使一些人眼明。

——拉羅什科夫

朋友風塵仆仆地從山野歸來,收獲了頗為厚重的病態術作品。在那間狹窄的畫室裏,她興奮地請理查德來鑒賞。理查德的腦海中沒有任何專業的鑒賞概念,隻是對畫中的各色人物產生了興趣,似乎早已忘記了主人讓他看畫是為了證明她畫技的高超。

理查德的安靜與專注令朋友感到安慰,她把一杯香茶遞給他,說:“我正在為一個重要畫展作準備作品,你以一個參觀者的身份,從中為我挑出一張好嗎?”

理查德隨口應著,眼睛卻盯住了一幅命名為“父親”的畫,那是一位麵目蒼涼的老人,孤寂地坐在老樹下,雙眸黯然,似乎透出了一種沉重與無奈。“這是……”朋友掃了一眼,說:“那是我的爸爸。3年前老人來看我時隨便畫的,不好意思。唉,你還是多看看我的新作吧。”話音剛落,她便順手抽走了“父親”,扔入了被她否定的一堆畫紙中。

理查德的心中悸動一下,為了那位父親。因為朋友曾向他講述過自己的身世,她幼年喪母,父親含辛茹苦地供她讀書上大學,決心幫她實現當一名畫家的人生夢想。可如今小有成就的她,就這樣把“父親”隨意地遺忘了。

在理查德告辭之際,朋友執意要他拿點意見,她說她相信他的感覺。理查德從那堆畫中挑出了“父親”,真誠坦白地告訴她:“我選這張,因為他是父親,你是以一個女兒最淳樸的心來作畫的,而不是以一個畫家的身份。”

3個月後,理查德接到了朋友的贈票。在那個寬敞而靜穆的展廳中,他看到了“父親”。不遠處,朋友攙扶著她的父親向他走來。她說:“我把我爸從老家接來一起住了,趁機再多給老人畫幾幅像。”她的父親慈愛地望著出息的女兒,眼中閃現出了希望的亮色。

理查德一直記著朋友走出展廳後說的一番話。她說自己這些年太投入事業,變得過於急功近利了,為了在激烈的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竟然淡忘了許多美好的東西。“我的靈魂一度隱藏在了冬季,是你幫我找回了靈魂的春天,謝謝你。”

理查德說:“不要感謝我,我們都應該感謝‘父親’。”

誰失約了

必然的偶遇,是認識和分手最好的托詞。

——歌德

故事發生在丹麥的一個通用英語的咖啡館裏。斯杜和父親這次旅行即是辦事,也是遊樂,空閑的時候,玩得很痛快。父親說:“可惜你媽不能來。如果能帶她來逛逛多好。”父親年輕時到過丹麥。斯杜問父親:“從你上次來,到今天有多久了?”

“哦,差不多30年了。記得那時我就住在這間小客棧裏。”

父親四下望望,回憶道:“那些日子真美……”他忽然住口不言,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