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情皺眉道:“所以才讓你這個斷案如神的人想想是怎麼回事,若指望我們來破此案,恐怕你真的不能沉冤得雪了。”
王再笑醉眼朦朧的說道:“這麼久了,你們還沒有放棄這件事?誰讓你們查了?查出來又怎樣?我如今武功盡廢,筋骨皆斷,難道你們查出來,我就能恢複武功不成?還不是廢人一個?”
常問誰長歎一聲,柔聲說道:“如果你是怕我們追查此事會有你一樣的遭遇,受到牽連,你就太小看我們兩個人了。”
王再笑自暴自棄道:“你二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現在我過的挺好,既然你們有心來看我,不如我們痛飲千杯如何?”
付我情與常問誰無奈,逗留了兩日,便返回中原了。
三月初八,歐陽張三與本無小和尚來了。歐陽張三對王再笑說道:“之前遇到‘情俠’和‘問俠’,他們讓我來勸勸你,希望你能振作起來。”
王再笑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這兩個人就是喜歡多事,真是本性難移。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都改了愛多事的毛病了,他們也應該嚐試著去接受現實才對。”
本無小和尚說道:“師兄,人生總有不如意,隻要你挺過去,我相信你一定會站起來。”
王再笑看了看他,關心道:“你長大了,慢慢的有些事你會明白的,江湖險惡,事事如棋,你爹、你娘、你、我不過都是棋子而已,你以後也要小心些。”
本無小和尚的確已經成熟了,他說道:“師兄還懂得關心小弟,就說明師兄還有救,請師兄放心,待過幾年,我便還俗,幫你查清冤情,還你清白。”
王再笑搖了搖酒壺,說道:“我隻希望你遠離江湖,莫再像你父親和我一樣,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歐陽張三看了看他,還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咽回肚子裏了。
四月十九,花流水與司馬酒缸結伴而來。司馬酒缸笑道:“前幾日我去丐幫找臭要飯的喝酒,聽他說你現在也喜歡上了此道,所以我特意帶來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來陪你喝幾杯。”
花流水也笑道:“我是來坐陪的,看看二位酒中豪傑誰的酒量更勝一籌。”
王再笑說道:“隻要不是來勸我什麼‘狗屁振作’的,喝酒我隨時歡迎。”
花流水心中一酸,勉強笑道:“我是哪種人你還不清楚嗎?遊戲人間第一人!隻要你過的逍遙自在,我又勸你做甚?”
司馬酒缸也附和道:“我最反對的就是管閑事,之前你總是自作聰明,如今你總算閑下來了,好事好事。”
三人痛飲數日,花流水與司馬酒缸才散去。
五月十二,赫連正獨自而來。他說道:“本來我想與師弟同來的,怎奈泰山劍門事務繁忙,他讓我先來。過段時間他會再來。”
王再笑麵無表情的說道:“既然如此,赫連兄何必前來呢?定是花流水那個大嘴巴與你說了什麼。”
赫連正正色道:“不管你有沒有武功,你在我心裏都是大英雄,為兄向來惜英雄,聽說孤兄一直在這裏暗中保護你,你我三兄弟難得相聚,今日何不叫他出來,你我三人痛飲幾杯?前塵往事,由他而去!”
想不到赫連正如此善解人意,既不勸他,也不教訓他,還願意陪他喝上兩杯。
南宮上善連忙吩咐西伯找到孤星淚,三人一直喝了三天三夜,赫連正才返回中原。
六月初八,慕容點頭與南宮鮮衣來了。慕容點頭說道:“家妹惦、惦記王兄,特讓我來看、看望王兄。”
王再笑微微點頭,又耍賴般的看了看南宮鮮衣,沒敢說話。
南宮鮮衣毫不客氣的說道:“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妹妹的。”
王再笑依舊不敢言語。
南宮上善見到二人時,激動無比,喜道:“哥哥、表哥,你們來了?我讓西伯給你們做幾個菜,你們陪王大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