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再笑搖頭說道:“其他十國又怎會輕易相信‘九龍圖’不在我方之手?再說,襲營也不一定就是為了‘九龍圖’對吧?也有可能是搶走‘九龍圖’之人已經有了‘九龍圖’,隻要再將我們及其他九國盡數除掉,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獨吞寶藏了。”
南宮鮮衣難得搭言道:“盡數除掉?哪一國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王再笑皺眉道:“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
深夜,果然有一隊人馬來襲,而且他們竟然直奔營門而來。六個黑衣蒙麵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南宮鮮衣看了看六人,說道:“六個人,至少是兩國的高手,隻是憑你們六個人還想將我們一營的人全部除掉不成?”
其中一個為首的蒙麵人身形高大,他說道:“誰不知道大宋來的都是絕世高手?我們哪有能力一次就除掉你們一營之人?但是我們六個對付你們三個應該沒問題吧?先除掉三個,之後再除掉兩個,一步一步的蠶食,以多打少,想來就算是除掉你們一營之人也沒多大問題。”
三人不再答話,以一敵二,與六人交上了手。這六人似乎並未使出全力,隻是過了幾招,竟然兩兩一夥,分成三路逃走了。王再笑叫道:“分頭追!”
南宮鮮衣一把拉住他:“小心有詐!”
王再笑看了看他,急迫的說道:“這裏駐軍人數眾多,根本無法查出誰是殺害圓憶大師的凶手。好容易有人顯身了,我們明知道是陷井也必須追擊他們順著這條線查下去,這可能是唯一一次機會!否則,他們若消匿不出,我們就永遠別想再查出凶手。”
南宮鮮衣厲聲說道:“他們六人分了三路而去,就是為了要讓我們三人分開,這明顯就是陷井!查出殺圓憶大師的凶手固然重要,但是若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這一營的人有可能全部遭殃,活人的命,遠比死人的命更重要!”
眼看三路人就要消失,王再笑歎了一口氣,折中道:“這樣吧,為防止他們調虎離山,你留守營門,老酒鬼去通知其他人小心防範,我自己去追。”
司馬酒缸擔心道:“你自己一人若中了他們的埋伏可還有命回來?”
王再笑笑了笑,說道:“放心,能不能打的過他們我沒有把握,但是想逃走,我還是有自信的。”說罷,不由二人再勸,他飛身朝中間那路人馬追去。
兩個蒙麵人一路狂奔,竟然將王再笑引進了蒙古駐兵的大營。王再笑暗道:“難道這六人中有蒙古一方的高手?”
來到營中最大的蒙古包前,兩個蒙麵人停住了腳步,同時,另外兩路四人也迂徊而至,將王再笑圍了起來。
為首的蒙麵人得意的笑道:“沒想到你真敢獨自一人追到這裏?你可知我們要的本就是你一人的命?”
王再笑雖驚不亂,滿臉堆笑:“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難道在下也與諸位有仇不成?”
蒙麵人說道:“這倒真沒有,隻是我等受人之托,少俠莫怪。”
王再笑試探道:“受人之托?受誰之托?與我有仇的無非就是冷若冰,其他諸人也有與我不對付的,但卻均沒有不共戴天之仇,況且他們都在睡大覺。難道他們會勾結外族來取我性命?”
蒙麵人不肯回答他的問題,他說道:“少俠聰明無比,我們不敢多言。現在就結果了少俠的性命,對某人也算有個交待。”說罷,一揮手,六人同時出招。
對付六大高手,王再笑自知是不可能取勝的!萬般無奈之下,他直撲為首的蒙麵人,同時手中“空虛”一劍擊出——“彈指間、一揮劍”!
“彈指一劍”隻要出手,想取人性命不再話下,可是這一次,王再笑並沒有擊中為首的蒙麵人,而是擊中了他寬厚的刀麵,整個刀麵花火四射,驚的六人連連撤身後退。
為首的蒙麵人後怕的叫道:“這一劍若是擊在我的身上,我命休矣。隻可惜你隻擊中了我的刀麵!”
王再笑並不覺得可惜,他說道:“那又怎樣?”
為首的蒙麵人說道:“不怎麼樣,隻是你沒有機會出第二次劍了。兄弟們,大家奮力一搏,結果了這位少俠的性命。”
六人蓄足力量,準備對王再笑致命一擊。千鈞一發之際,又有六人踏空而來,飛身擋在了王再笑身前,一人喝道:“蠻邦異族,太小看我中原人了吧!”
大喝之人正是赫連正,與他同來的乃是南宮鮮衣、常問誰、付我情、華夏七聲、孤星淚!
(國富則民強,民富則國興。壓迫或剝削,不讓低層的“民富”,隻把財富聚攏在少數人手裏,那隻能造成“國富民窮”,國家再富有也很難興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