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鮮衣回答道:“既然叫‘巾幗聯盟’,自然少不了鐵線毒婆婆、華中敏、鐵金釵等人。”
王再笑驚叫道:“這些人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塊去啊,怎麼現在會聚在一起?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們可都是江湖上比較狠的女英雄啊。”
南宮鮮衣趁機說道:“是的。所以我才在這裏等你,邀你去一趟郴州。”
王再笑苦笑道:“我能拒絕你的邀請嗎?”
南宮鮮衣怎麼可能讓他拒絕:“你不能。否則臘月二十六孤燕山莊的婚禮,新郎就沒命出現了。”
司馬酒缸落跑道:“既然這樣,我可不願意管這些閑事,我要回醉仙門了。”
王再笑一把拉住他,說道:“沒義氣的,這次走不了你這個老酒鬼了。老付、老常都不在,你得陪我一起去,順便照顧本無小師父。”
本無小和尚笑道:“終於又可以跟幾位哥哥一塊闖蕩江湖了。”他卻不知,這一次江湖之行,卻影響了他未來的一輩子。
中原某地,密室。在天山上欲殺王再笑的“白衣”與黑衣龍頭麵具人。
“白衣”說道:“燕孤舟其人,城府不淺呢。他讓其女與王再笑成親,還把事情鬧的這麼大,隻會讓王再笑在江湖上聲名更響,看來事情有些不受控製了。”
龍麵人不屑的說道:“恐怕這次他聰明反被聰誤,錯打了算盤。”
“白衣”點了點頭,又說道:“燕孤舟我倒不擔心,我擔心的隻是王再笑,他這次躋身‘二十六俠’,其在江湖上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而且此人太過聰明,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我們的事情很難估計,但是我感覺他知道的已經越來越多了。”
龍麵人問道:“你的意思是?”
“白衣”說道:“我想再去一次郴州,徹底了結了他。”
龍麵人搖頭說道:“不可。上一次在天山你就差點暴露了,這次不可再冒險。”
“白衣”生氣道:“每次我要了結了他,你都是說‘不可不可’,到底你懼怕什麼?”
龍麵人提醒他道:“你別忘了王再笑身邊還有個神秘的‘黑夜’,這人才是最可怕的,到現在,我也想不出來這位‘黑夜’究竟是誰。”
“白衣”餘怒未消:“難道真的要等這小子的勢力做大不成?”
龍麵人似乎不願與他爭吵,折中道:“你可以去郴州,但不是去殺王再笑,而是去殺西門舞!殺王再笑沒有把握,但殺西門舞必須一擊即中!”
“白衣”人冷笑道:“殺她這樣的小角色也用得著我動手嗎?”
龍麵人正色道:“西門舞雖是女流之輩,但心智卻非旁人能比。要不然怎麼會連聰明絕頂的王再笑、南宮鮮衣這樣的人物都難以抓住她?除了我們的幫助,她自己的能力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隻是她這次私自從殺手集逃脫,現在又瞞著我們在郴州成立所謂的‘巾幗聯盟’,說明她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不再相信我們了,也不會再被我們所利用。她知道我們的事情不算少,所以,她必須死。”
“白衣”說道:“可她身邊還有個使毒的紅鐵線。”
龍麵人冷笑道:“紅鐵線?她勾結異族盜取‘九龍圖’,恐怕就算是已經真正不問世事的了生大師也不會饒了她,何況是其他江湖人!”
九月三十日,王再笑等一行來到了郴州,幾人剛要找客棧落腳,卻見一個江湖人朝幾人走來,拱手問道:“敢問幾位之中可有一位王再笑王少俠?”
王再笑拱手回道:“我就是。”
那人連忙說道:“在下西門世家管家西門青,奉我家小姐之命,特來請幾位過府一敘。”
西門青乃是西門世家的管家,他隻負責管理西門世家的內務,很少出郴州,不過前幾日他曾在泰山比武盛會上露過一麵,他在第十六擂,惜敗於丁青劍之下。其人武功也算一等,王再笑等人曾注意過他。
聽他一說,眾人驚訝不異,西門舞竟然主動請他們去西門世家?
南宮鮮衣小聲罵道:“臭小子,難怪你屢次抓拿西門舞都失手了,看來你跟她關係非淺呢,否則她怎麼會主動派人來請你去?”
王再笑無奈道:“你明知事實並非如此,何故又要言語消遣於我?”
南宮鮮衣冷哼一聲,與眾人一起看向西門青。
西門青見眾人疑慮,笑道:“想來幾位是為了‘巾幗聯盟’創派儀式而來的,此派正是以我西門世家為東道主、由我家小姐為首所創,還請幾位隨我前去觀禮。”
眾人也不多言,隨西門青來到了西門世家。
西門世家已聚集了許多武林門派,而堂上主位首座竟是鐵線毒婆婆,西門舞隻坐在了第二主位。多日不見,她頭頂竟然添了幾根白發,麵上也多了一份憂愁,看來她為了這創派之事,勞累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