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鮮衣懟道:“不容易不代表贏不了。”
王再笑可不敢跟他抬扛,他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果然如南宮鮮衣所料,在第三百五十九個回合的時候,冷若冰武功修為也突破了亢天境界,手中“霜猴劍”直接將提升到雄武境界的趙越的“乾坤刀”擊落在地。
鐵行空與淩紫陽商議少許,由鐵行空宣布道:“經老朽與副評判淩紫陽掌門一致裁定,第三擂由冷雲宮少尊冷若冰勝出,獲得‘二十六俠’席位第三位。”
九月十一日下午,第四擂。這一擂的主評判為蕭遠征老將軍,副評判則為柴玉台郡王爺。
付我情第一個上場,他一路過關斬將,輕鬆擊敗了聖武境界的南海劍派的“細雨劍傑”和青雨、聖武境界的“五邪”老大“邪氣纏身”池大邪、神武境界的孤燕山莊“衝天飛燕”燕衝、神武境界的“七幽靈”中的“乾靈”趙不懂,之後他又力戰威武境界的“一字神刀”毛強,與少林寺北院首座圓客大師進行對決。
圓客大師的“麒麟金剛腿”乃是少林寺一絕,他本人也是少林寺“九獸佛陀陣”的一員,其武功不比上一屆的“二十六俠”中的任何一位差,隻是上一屆他留守少林寺,並未參加,所以未能上榜,他的修為也達到了雄武境界。付我情與他一戰十分艱苦,好在他的“癡情三絕”亦是名冠天下,在第三百二十一回合,付我情擊敗了圓客大師,進入了與第七人的對戰。
第七個人是代表苗疆一派上場的薛玉江,當初他乃是洛陽付家的總管,武學修為一度達到雄武境界,後因謀奪洛陽付家家業不成而被付我情廢去了武功,便投身於自己的好友神三通的門下。前段時間他曾與神三通去天山謀取“九煞”的殘章秘笈“青龍五珠”,可惜未能得手,不知道他現在武功會是什麼層麵,但他能躋身八強,想來他已有了其他方麵的修行。
他一上場,就對付我情冷言道:“三少爺,好久不見了。”
付我情不計前嫌的說道:“薛師兄現在竟是苗疆一派的真讓我沒想到,不過薛師兄武功已廢,怎麼還能上這擂台來與我比武?”
薛玉江大笑道:“天下武功不隻有洛陽付家一脈吧?當初三少爺廢了薛某一身武藝,也算是還了付家的養育之恩。而我投身苗疆一派門下,以神三通醫、毒天下第一的手段,當然可以用藥物助我恢複武功,雖然比不了從前了,但苗疆一派毒與暗器的手段,薛某也學的一些。這擂台之上可是各展所長,不分刀、劍、施毒、暗器的,我勸三少爺別太托大,若一不小心中了有毒的暗器,可別怪薛某不念舊情。”
付我情見他不知悔改,冷冷的說道:“那我就領教領教薛師兄那有毒的暗器。”說罷,他一劍刺向薛玉江。
隻見薛玉江輕輕一躍,躲開了他這一劍。付我情暗驚:“這廝武功恢複的如此之快,竟然比以前身手更好了。”
擂台下王再笑等人也十分驚訝,叫道:“前不久在天山時薛玉江武功還差的很,怎麼現在卻突然變的這麼厲害?難道他真練了‘九煞’的‘青龍五珠’?不可能啊,他們沒有機會進入‘玉煞洞’啊。”
南宮鮮衣沉思道:“苗疆一派的神三通繼承了藥神爺爺、鐵線毒婆婆和暗器瘋老頭的所有絕學,特別是在醫、毒上,他可謂是現在的天下第一人了。我聽說苗疆一派有一種奇藥,叫做‘催功散’,隻要服用此藥,可以瞬間提升人的武功數十倍甚至上百倍,但是此藥隻能維持幾個時辰。而且它還有一個致命的副作用,會影響人的心智,消耗人的體能,還會使人上癮。一旦服用此藥上癮,數年之後就會心智喪失、體能耗盡而亡。”
王再笑這才明白:“如此說來,薛玉江一定服用了這個藥了。”
常問誰叫道:“那老付是不是有危險?”
南宮鮮衣淡淡的說道:“凶多吉少。”
花流水卻笑嘻嘻的說道:“危險是不會有的,隻是這屆‘二十六俠’之位,自作多情的恐怕是沒戲了。”
常問誰瞪了他一眼,說道:“沒心沒肺,老付正在生死邊緣,你卻在這裏說風涼話!”
花流水也不在意,對南宮鮮衣說道:“南宮小王子,要不要再賭一把?我下注一百兩,一賠一百,賭薛玉江勝。”
南宮鮮衣看了看他,說道:“你敢賭,我怕誰?你賭薛玉江贏,我就賭付我情贏。我讓你翻本,一賠一百,我下注一百兩。”
花流水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明知是輸,還敢跟我賭?”
南宮鮮衣說道:“付我情是我的朋友,明知是輸,我也要賭他贏。何況就算我輸了,也不過是與你扯平而已。再者,就算我不賭,你也沒錢還我上一次的賭債!”
(萬物皆有時限,包括生命。不要埋怨,因為隻有這樣人們才會懂得珍惜。——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