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麟閣瞅了瞅在座的眾人,說道:“中敏是彭某的唯一的女弟子,你我之間無論有什麼恩怨,她大婚之日,於情於理,彭某這半個娘家人都要過來看上一看。”
這時華中敏自己掀開紅蓋頭,對馬天飛說道:“飛哥,師父是我請來的。所謂恩師如父,縱有再大的過節,我想也都是誤會。我已把之前的種種前因後果書信給了師父,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化幹戈為玉帛?”
馬天飛沒想到彭麟閣竟是華中敏請來的,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笑,愣道:“你請來的?”
彭麟閣大度的說道:“中敏請彭某來,彭某若不來,倒顯的彭某心胸狹窄了,或者還有人以為彭某不敢來呢。”說罷,他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柴承歡、雷萬武一夥。
華中敏笑著對馬天飛說道:“飛哥你不會怪我吧?”
馬天飛是何等人物?自從他知道了其父枉死的真相,他就有意與彭麟閣和談,但苦於自己已經害了鐵騎山寨諸多好手,鑄成大錯,怕鐵騎山寨不依,這才做罷。今天有這樣的機會,他豈能錯過?他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對彭麟閣說道:“遠來是客,快快請坐。”
一切安排就緒,眾人倒也相安無事,馬天飛與華中敏拜過天地,就與眾人一起入座開席。
席間,華中敏與燕傾城、西門舞等女流同坐一桌,身為主人,華中敏向二女頻繁敬酒。西門舞取笑道:“華女俠真是好酒量,但是華女俠就不怕喝醉了,馬少堡主不樂意?”
華中敏神秘的笑道:“無妨,我這裏有解酒糖,隻要吃上一顆,就可以像‘酒俠’司馬酒缸一樣,千杯不醉。要不然一會兒那些臭男人過來灌酒,我怎麼能受的了?”
西門舞奇怪道:“哦?世上真有這種東西?”
華中敏笑了笑,從身上掏出兩粒糖丸,遞給二女一人一顆,說道:“你們一試便知。”
二女半信半疑的吞下了糖丸。
王再笑、付我情、常問誰、慕容點頭與南宮鮮衣同席而坐,王再笑無心飲酒,隻是皺眉。
付我情問道:“你有心事?”
王再笑看向彭麟閣,回答道:“彭麟閣的到來讓我感到不安,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常問誰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奇怪的?馬三清之死的謎團已被解開,飛馬堡與鐵騎山寨的誤會也就沒有了。華中敏做為他的女弟子,結婚這種大事請他這位‘娘家人’前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啊。”
王再笑搖頭說道:“飛馬堡與鐵騎山寨的誤會雖然沒有了,但他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一切卻已經抹不去了。雙方幾次大戰各有死傷,鐵騎山寨五大護法死了一個、飛馬堡飛馬十二少死了十個,這仇是早已結定了。我感覺此時鐵騎山寨來此,總有一方是不懷好意的,隻是我不能確定究竟是誰有什麼陰謀。”
常問誰看了看南宮鮮衣,打斷了王再笑的話,說道:“別人的事咱們先不管,我隻想知道待會怎麼動手抓拿西門舞?”
王再笑為難道:“這個問題也讓我有些頭疼。我與冷若冰、老常與柴承歡素來不合,就怕一會動起手來,他們連同雷萬武、毛強、公孫變等人都會參與其中。”
常問誰安排道:“到時候我來對付柴承歡,老王你對付冷若冰,老付應付雷萬武,慕容兄應付毛強、公孫變,南宮兄去抓西門舞,還能跑得了她?”
王再笑一指西門歌問道:“西門歌呢?他豈能坐視其姐被抓?還有馬天飛及飛馬堡裏的人,他們與西門舞既然結成聯盟,一定不會袖守旁觀的。說來說去,我們雙方的力量還是有懸殊的。”
慕容點頭說道:“西門歌的、的確很、很辣手,他、他的‘火雷烏金封印指’很、很不容、容易對付。”
王再笑想起了花流水,說道:“若是老花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對付得了西門歌。”
付我情歎息道:“可是現在上哪去找老花啊?”
王再笑沒有回答他,他見南宮鮮衣一直不說話,問道:“南宮兄聰慧過人,不知有何想法?”
南宮鮮衣嘴裏蹦出四個字:“見機行事。”
常問誰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你這不是等於沒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