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斷一聽,收起斷刀,對司馬酒缸說道:“今天就放你一馬,來日你我再戰。”
司馬酒缸懟道:“我若怕你,就是烏龜。”
白斷四人走後,王再笑問司馬酒缸:“剛才你真要與他動手?”
司馬酒缸收了收怒氣,說道:“我嚇唬他的,他可是蕭老將軍的弟子,我可得罪不起。”
王再笑知道他真動怒了,隻是他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王再笑也猜不透:“可是你已經得罪他了,而且他也早已得罪你了。”
司馬酒缸苦笑道:“沒辦法,他殺人如麻我可以不管,但他不該糟蹋我的酒。”
二人用完酒菜,又說了些閑話,結過酒錢,王再笑再一次問道:“你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鄭州?”
司馬酒缸反問道:“那你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廬州?”王再笑苦笑不語。
司馬酒缸知道他擔心什麼:“你就放心吧,我之前答應過你讓花流水主動顯身去幫你,就一定有辦法讓他去幫你,相信我。”接著他從腰間摸出十兩銀子,很不舍的遞給王再笑:“知道你現在囊中羞澀,可我也不富裕,這些銀子你且收下,全當應急。”
王再笑不好意思的。接過銀子。司馬酒缸又補充道:“記得將來還我!”
就這樣,二人一南一北的分開了。
終於來到鄭州了,王再笑打聽到飛馬堡的駐地,便直奔堡中。
飛馬堡座落在鄭州城中央,乃是一個鏢局式的大城堡。雖然城堡不小,但卻少有花草點綴,多為房屋樓閣,想那馬天飛一心撲在事業上,自然少了些脫俗雅趣。
此時的飛馬堡張燈結彩,正籌備馬天飛與華中敏的婚事。
馬天飛見王再笑前來,也不奇怪,將他請進了大廳,而西門歌與西門舞,也的確都在府中。
西門舞一見王再笑,就冷笑道:“王少俠真是鍥而不舍啊,竟然一直追到飛馬堡來,看來王少俠是非要將小女子交給慕容、南宮兩大世家不可啊。”
王再笑回敬道:“女俠言重了,對我而言,我更想知道是誰挑撥的江湖好手去追殺銀龍鐵扇的。”他現在勢單力薄,隻能避重就輕,引導西門舞能將知道的一切告訴自己。
不想西門舞早已看穿,她笑道:“怎麼不見‘情俠’與‘問俠’同來?你一個人是不是勢單了一些?”
王再笑看了看她身邊的西門歌,說道:“該來的時候,他們自然會來。”
眼見兩人火藥味十足,馬天飛連忙賠笑道:“王少俠,不管你是為何而來,明日七夕乃是在下與中敏的大婚之期,都請將恩怨放在一邊,先賞臉喝杯水酒再說。”他雖與西門舞聯盟,卻並不願意正麵得罪王再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左右逢源,此時也不例外。
常問誰、付我情未到,王再笑也不敢擅自行動,他笑道:“馬少堡主的麵子是一定要給的,既如此,那我就叨擾了。”
馬天飛拱手道:“多謝少俠。”連忙吩咐單大同為王再笑安排廂房住所。
第二天一早,擂鼓鎖呐響起,銅鑼鞭炮齊鳴,賓客陸陸續續朝堡裏趕來。
先是龍虎鏢局的雷萬武和公孫變攜賀禮前來,接著孤燕山莊的燕孤舟與燕傾城亦遠道而來。
燕孤舟見過王再笑,微笑道:“本來燕某想單獨前來的,可是傾城猜到少俠有可能在此,非要跟著前來。”
王再笑看了看羞紅了雙頰的燕傾城,微微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柴承歡領著五大太保也來了,他一進門就不滿的對馬天飛嚷道:“怎麼少堡主大婚,也沒通知護國王府?若不是雷當家的知會,我們王府還不知道呢。”柴承歡在護國王府中差點要了馬天飛的命,幸虧柴玉台阻止,此時的二人已是麵和心不和,柴承歡能來此,定是柴玉台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