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情卻讚不絕口道:“這少年,用‘英俊’一詞形容他的麵容都顯的蒼白無力,也隻有形容女人的‘美麗’二字勉強說的過去。”
王再笑譏笑道:“人家都說你長的英俊,現在看到花流水,是不是有些自慚形穢了?”
常問誰歎息道:“你們兩個真世俗,堂堂的兩位當世奇俠,竟然會以貌取人。還是看看他們在搞什麼貓膩吧。”
隻見郝天氣上前一拱手,對花流水說道:“閣下就是花公子?”
花流水一拱手,說道:“正是,閣下是陸老爺子手下的郝堂主?”
郝天氣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又介紹了同行的老二鄔雲走。至於安平安、江上寧和樂無邊三人,似乎早已見過花流水,也隻是客客氣氣的站在一邊。而那安平安表麵雖然恭敬,但卻垂涎花開、花落的美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二人,隻看的花開低頭閃躲、花落怒目相視,他這份“色心”的確不亞於花流水。直到樂無邊有意無意的碰了碰他,他才醒悟過來。
花流水微微一笑,竟裝作視而不見,問道:“我提議的事情陸老爺子可接受了?”
郝天氣連忙回答道:“他老人家已經知會了蕭老將軍,長江幫上下所有船隻也已在出海口待命了,隻等蕭老將軍的回信一到就可以出發了,這是他老人家讓我們帶給花少俠的信。”說罷,從懷裏取出一封信,交給了花流水。
想到昨天晚上盧七娘也是交給了常問誰一封“信”,王、付二人不禁偷偷好笑,付我情說道:“哎,怎麼現在的人總喜歡書信來往啊?”
常問誰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花流水拆開信,隻見上麵寫著:事關重大,今日傍晚,長江南岸,抓鱉客棧,相會一議。
花流水將信折好,笑道:“陸老爺子辦事謹慎,理應按老爺子說的辦。這樣吧,你們先回去回複老爺子,就說花某人一定準時赴約。”
郝天氣連連應承,率其他四人先行離開了。
郝天氣等人走了以後,花落怒氣衝衝的罵道:“那個安平安兩隻眼睛不老實,一看就是個登徒浪子!”
花開輕輕一扯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她們的花公子何償不是好色之徒呢?
花落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紅著臉看了看花流水。
花流水向來以“色”為榮,怎麼會責怪於她呢?
待郝天氣等人走遠了,花流水突然高聲喊道:“幾位好朋友,躲了這麼久,也該現身了吧。”
“原來早被這小子發現了!”王再笑三人隻好緩緩的走了出來。
花流水一看是這三人,大笑道:“原來是愛管閑事的和裝模作樣的。這位是?”
付我情自我介紹道:“久聞‘色俠’大名,在下付我情。”
花流水高興的不得了,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瞧我這腦子,能和愛管閑事的、裝模作樣的在一起的除了這位自作多情的‘情俠’還能有誰?”
常問誰打趣道:“你們兩個倒挺對路,一情一色,也算是絕配了。”
花流水哈哈一笑,反擊道:“情色本一家,我們是不是絕配的關你這個‘問俠’屁事?真是個多管閑事的家夥。”
王再笑不滿道:“你們都是三歲小孩嗎?怎麼一見麵就鬥嘴?”
花流水這才問道:“你們三個人來江南做什麼?”
王再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在江北遇到騰巴等人,覺得他們形跡可疑,所以跟蹤到此,不想陰差陽錯遇到了老花你。”
花流水眉頭一皺,脫口而出:“你們也遇到他們了?”
王再笑見他似乎話裏有話,反問道:“難道你也是因為他們所以才跑到這江南之地的?他們口中也曾提到過你,聽那口氣,似乎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任何人都有奮鬥的理由,但不是所有的理由都值得奮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