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戰說話,夏候飛鶴搶先說道:“付老太君請別誤會,嶽父大人是來給您老人家祝壽的,可是晚輩卻不是!”他自稱“晚輩”,可是卻沒有一點晚輩的意思。
林戰對他說道:“鶴兒,不得無禮。”
夏候飛鶴看了看他,一絲情麵也不留的說道:“小婿說的都是實話,哪裏無禮了?”
被他搶白頂撞,林戰又氣又惱,卻無法再發一言。
夏候飛鶴如此狂傲無禮,直氣得付老太君又咳嗽起來,而付我情卻呆呆的出神,置若未聞。常問誰、王再笑身為外人卻又不便插嘴,一旁的付我心呆、付我意傻,偌大個付家竟然沒有一個能出來主事的人。
眼看付家被人上門欺淩,龐七彩柳眉一豎,喝道:“既然你不是為我家太君祝壽的,那你跑到我們付家做什麼?莫非欺我們付家無人不成?”
她一語驚醒付家眾人,王、常二人暗暗佩服這小丫頭的機智和膽氣!
夏候飛鶴看了看林魚雁,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是來照顧我妻子的,我怕有人趁我不在,對我妻子有什麼非份之想和不軌行為。”說罷,他又瞟了付我情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而他的這一番話,則說的林魚雁與付我情滿臉通紅,各自收了目光。
同時他的話也激怒了好管閑事的常問誰:“冰夏候,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搶了人家的未婚妻子,還敢上門來出言不遜,你當我姓常的也是死的嗎?”
夏候飛鶴看了看他,毫不在意的說道:“‘問俠’?我聽過你的大名。不過你好像不是付家的人吧?”他言外之意:“此事與你無關,你別多管閑事!”
常問誰怒極反笑道:“既然聽過我的名字,你應該知道我向來愛管閑事是出了名的,誰的家事都不重要,隻要我想管,那就是再閑的事,我也要管上一管。聽說你縱橫長江以南,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材,我正好想領教領教。”
夏候飛鶴眼露寒光,他瞪了常問誰一眼,又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付我情,不無嘲諷的說道:“難道付家真的沒人了,要讓一個外人來出頭?”
此話猶如當頭一棒打醒了付我情,他拉住常問誰:“老常,他說的對,這是付家的事,讓我自己來解決。”
王再笑低聲說道:“你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你再不說話,我真以為你睡著了。”
夏候飛鶴似乎一直在等付我情開口,他繼續說道:“我說過,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了。現在,我們終於又見麵了。”
付我情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對夏候飛鶴說道:“你來我付家,到底想怎麼樣?”
夏候飛鶴嘴角微揚,說道:“我剛才說過了,我隻是來陪同照顧我的妻子的,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如果別人硬要朝別的方麵想,我也沒辦法。”他如此直言不諱,甚至不顧及林魚雁臉麵,看來林魚雁嫁給他之後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
付我情不願意事情鬧大,他說道:“兩日後就是家母的壽誕,如果你是來祝壽的,可以喝杯水酒。如果你想來找我的麻煩,也請等家母的壽誕過了再說。到時候無論你想如何,付某都奉陪。”
夏候飛鶴聽他如此一言,這才展示來意:“很好。我正有意想與付三少爺切磋一下武功。既然令堂壽辰將至,那我便等著。”果然是打翻的醋壇子造就了一場神仙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