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飛魔”冷笑道:“其實這也不是拾他的牙慧,魔刀歌並非這小子所創,隻是轉轉手而已,你們快點決定!”
再費唇舌,也是多餘,白龍川對餘夢真道:“你看如何?”
餘夢真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這件事很為難!然而,“不決定也不行,現在對方要殺死奚鐵笙易如反掌。
突然,白玉娟掙脫餘夢真,向,“九州飛魔”奔去,諸人大吃一驚。“天台棋癡”揚手發出三枚棋子,“叭叭叭”擊了白玉娟的三處穴道,“叭達”一聲摔在“無影鬼手”身上。
餘夢真一掠而上,把白玉娟抱了回來。“九州飛魔”大聲道:“你們決定了沒有?”
白龍川道:“決定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希望尊駕信守諾言,以半年為期,放他回來!”。
“九州飛魔”道:“那是當然,哈…….
笑聲未畢,地上的“無影鬼手”身形一弓,疾射而出,出手逾電在“九州飛魔”的鶴口穴上戳了一下,“九州飛魔”身形倒下的同時,“無影鬼手”已將奚鐵笙搶到手中。情勢急轉直下,變生肘腋,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一幹白道人士全都怔住,“無影鬼手”嘿嘿獰笑道:“老夫號稱‘無影鬼手’,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不過剛才很險,幸虧那兒倒在老夫的身上,恰巧肘部撞在老夫穴道之上,老夫趁機一衝,就自解了穴道,這也是天意,哈……。”
一於白道人士大搖其頭,這兩個魔頭心機都不簡單,這時“無影鬼手”怕“九州飛魔”自解穴道,又踢了兩腳,製住了另外兩個穴道。
換來換去,奚鐵笙仍然是替罪羔羊,白龍川沉聲道,“你要怎樣?”
“無影鬼手”道:“老夫改變了主意,和九州飛魔’的意見一樣,半年之後交人,絕不食言!”
突然,“天台棋癡”走到“黑刀客”那具棺材之旁,貼耳在縫隙處聽了一會,麵上泛著喜悅之色。
他大聲道:。“漆仁,聽說你的武功是自成一家,以虛幻飄忽稱霸武壇,令人防不勝防,老夫的老友已經死在你們的手中,因此,老夫也不想活了,今天想接你幾招,若老夫不敵,就和老友埋骨在仰天坪上,也好結個鬼伴!”
此言一出,不但一幹高手不知他的用意何在,即“無影鬼手”也不由怔了一下,因為以“天台棋癡”的身手,恐怕連這魔頭一招也接不下來。
白龍川沉聲道:
“老棋迷你……。”
“天台棋癡”大袖一揮,老淚縱橫,道:“老黑是老夫畢生最要好的朋友,我們昔年曾有誓言,不願同生,但願同死,白兄請勿多言!”
餘夢真沉聲道:“老棋迷,你這樣做根本於事無補,你又何苦?況且……。”
“天台棋棋”大袖一揮,轉身之時,向白、餘等人眨眨眼,大聲道:“各位請退後一丈,免得他會說老夫想占他的便宜。”
樂、餘等人知道他要耍花樣,卻不知道他如何耍法。但知道他不會以卵擊石,立即示意諸人退後一丈。
“天台棋癡”大聲道:“漆仁,你敢不敢和老夫動手?”
“無影鬼手”冷笑道:
“老夫一隻手就行了!你既然對老友如此忠誠,老夫自然要成全你!”
“天台棋癡”道:
“那麼你過來吧!”
“無影鬼手”道:“為什麼要過去?在這裏不是一樣?”
“天台棋癡”道:
“老夫自知非你敵手,九死一生,要死也得死在老黑的棺材旁邊。”
“無影鬼手”嘿嘿笑道:“老賊,老夫也不怕你玩花樣,過去就過去!”
說畢,力貫足尖,向“九州飛魔”的玉枕穴踢去,隻聞“卜”地一聲,腦漿四溢,這魔頭雄心勃勃,竟落得這般下場。
一個人生前不管如何叱吒一世,死後都差不多,“九州飛魔”作夢也未想到,他會死在“無影鬼手”腳下,更沒有想到與他同流合汙之人根本不是“恨世太保”,而是“無影鬼手”。
一幹人如果此時撲上,奚鐵笙可能性命不保,而這魔頭也逃不了,但投鼠忌器,誰也不敢以奚鐵笙的生命當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