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流星手的鋼練有鎖拿兵刃的功用,魔笳立被夾住,“金脖銀手”獰笑一聲,以流星手末端擲了過來,猛砸白龍川的右臂。
顯然,白龍川的魔笳若不撒手,一條右臂也就廢了,在這緊要關頭,白冰驚呼一聲,一幹高手也都麵色大驚。
好個白龍川,就在這時,竟將頭部向魔笳靠去,隻聞聲裂帛之聲衝天而起,原來他又吹起大笳十八拍。
大笳十八拍比小笳十九拍更加霸道,有碎金裂帛的威力,“金脖銀手”鬥然一震,白龍川趁機一抖魔笳,撤了回來,出手如電,以魔笳三疊最後一招,放在“金脖銀手”的肩井穴上。
一場驚心動魄的格鬥,就此結束,一幹白道高手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同時暗暗佩服,盛名之下果無虛士。
“金脖銀手”麵色慘白,隻要白龍川笳上用力,必定立死當場,凡有血肉之人,沒有不怕殺的,他的額頭冒起了汗珠。
突地,四周大漢一陣大亂,紛紛走散,隻見“慈心曹薩”韋玉琴一掠入場,麵色黯然,看了白龍川一眼。
她當年暗戀樂、白兩人,終因失戀由妒成仇,乃與白道人物為敵。現在一心向善,本不欲多事,但她因對樂、白兩人著了迷,拒絕了熊昆,如今想起,對熊昆也感到內疚,因此,她必須救熊昆,以報知遇之恩。
而白龍川已知她的心意,道:“玉琴,你有話就說吧,我也不會使你失望的。”
豐玉琴幽暗的道:“往事如煙,不堪回首,承你不念舊怨,我韋玉琴已銘感五中,本不應再有所要求,不過,熊昆他當年對我……”
白龍川微微一歎,撤笳退了兩步,道:“既然如此,你就帶他走吧!”
韋玉琴顯然十分感激,向白龍川福了福,道“此思批情,隻有來生報答了!”
說完,向熊昆看了一眼,轉身向仰天坪下掠去,熊昆一臉愧容,默然跟著離去。
“九州飛魔”厲聲道:“且慢!要走也得向本人說一聲,熊昆;你還有點骨氣沒有?
韋玉琴又轉了回來,冷冷的道:“你若有骨氣,第一個就該由你出手,明知‘鐵翁仲’不是奚鐵笙的對手,卻要他墊場送命,像你這卑鄙之人,也配談骨氣麼?”
“天台棋癡”立即拍手大笑道:“罵得好,罵得好,老魔,依我看來,你即使有骨氣,也和別人不一樣!”
“紋身野叟”道:“老棋迷,你說說看,他的骨氣為何不一樣?”
“天台棋癡”道:“我看他生了一身軟骨頭!”
此言一出,引起一陣大笑,就在這時,韋玉琴和熊昆雙雙掠下峰去。
“九州飛魔”氣得獰笑連連,道:“老賊,待會我要你知道厲害!”
“天台棋癡”道:“你的厲害我早已領教過了你再厲害,卻連真麵目也不敢示人,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可能是私生子,再不然就是婊子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