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夢真道;“娟兒,她是一個心地善良,一塵不染的少女,不要對她這樣,”
餘夢真顯然十分同情奚鐵笙,白玉娟敢怒而不敢言,奚鐵笙感激地看了餘夢真一眼。
突然,七八條人影疾撲而來,為首之人正是“魔笳仙子”白冰,後麵跟著七八個裸體少女。餘夢真立即迎了上去,道:“白冰,你追來有什麼事?”
白冰冷峻地道:“把羅蓮留下,不然的話一個也走不了。”
餘夢真道:“她過夠了荒山中原始生活,自願跟我們到中原去,你就放了她吧!她是一個好女孩子!”
白冰冷笑道:“她背棄本教,且觸犯了本教的戒規,本教主要帶回去當眾正法!”
羅蓮登時花容失色,一頭鑽入奚鐵笙懷中,奚鐵笙真有“濕手插在麵缸裏”的感覺,推開她大步走上道:“師母,徒兒既答應她帶她到中原去,言出必踐,徒兒不便放人!”
白玉娟又嬌呼一聲奔了過去,道:“娘!你難道真的不要女兒了?”
白冰素手一揮,白玉娟竟被震出五六步之遠,一幹高手不由吃了一驚,白冰道:“你們這些人之中,哪一個身手最高?”
餘夢真正要答話,隻見奚鐵笙向她深施一禮,肅然地道:“餘前輩,請恕晚輩托大,讓晚輩有應付吧!
餘夢真道:“笙兒!她是你的師母,出手可要小心呀!”
奚鐵笙道:“知道了!”
奚鐵笙走到白冰麵前道,“師母有何教諭?”
白冰冷笑道:”“在這些人中你武功最高?”
奚鐵笙道:“是的!師母有何……。”
白冰厲聲道:“不要師母師母的,我不是你師母!你若著能接下我三招,羅蓮由你們帶走!”
奚鐵笙道:“徒兒遵師母之命。”
白冰素手微曲,疾抓奚鐵笙的肩頭,奚鐵笙閃身讓過,哪知無壽爪風競虛空抓到,隻聽“刷”地一聲,奚鐵笙肩頭衣衫抓破。
奚鐵笙大吃一驚,估計她的身手,似不在師父樂逸之下,再也不致大意,原勢不變,隻向他的胸前抓到。
白玉娟見第一招奚鐵笙落了下風,不由喜上眉梢,她一方麵希望奚鐵笙輸招,他就得交出羅蓮,少了一情敵,但她又深愛奚鐵笙,又不願使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輸招,因而心中不由十分駭然,果然白冰身負絕學。
白冰厲笑一聲,再次抓住奚鐵的麵部,而這一招之玄妙,奚鐵笙竟無法化解,心頭大震,卻仍然不退。
因為他是一個守信守義之人,他既然已和羅蓮發生了肉體關係,當然要負責任,即使死在白冰爪下,也心安理得。
然麵,求生是人類的本能,尤其是武林中人,雖知不敵,卻也不甘閉日等死,這時堪堪抓到麵門,不知不覺施出一式怪學。
這一招連他自己也叫不出名堂來,隻能說是心慌意亂之下,胡亂出手,不成章法。
然而,妙就妙在這裏,白冰突然驚呼一聲,素手倏收。暴退三步,道:“你這一招從哪裏學來的?”
奚鐵笙瞪目不知所答,事實上這一招是自創的,亂打一通,想不到竟收到意外的效果。
奚鐵笙道:“啟稟師母,這一招是晚輩自創的!”
白冰顯然不信,厲聲道:“胡說!這一招和我的武功框似,快說,是誰傳與你的?”
奚鐵笙真是哭笑不得,說實話,她不接受,那隻有說慌了,立即答道:“是一位怪老人傳授徒兒的。”
白冰道:“那怪者人現在哪裏?他叫什麼名字?”
奚鐵笙道:“晚輩也不知道他現在哪裏,他也不告訴晚輩的名字和身世,是以晚輩無可奉告!”
白冰冷笑道:“那就是‘魔刀尊者’!”
一幹白道人物同時一怔,而奚鐵笙經她一點,突然心中一動,付道:“是了,剛才我雖是隨意一揮,正是昨夜在靜室中研悟那第二首怪歌所成的招式,因最後一句‘見一無除作九一’無法悟解,所以嚴格說起來隻能算是半招。想不到僅是半招,竟有這等大的威力,看起來比‘玄玄一式’及“玄玄二式’又厲害多了!”
就在他心念電轉之時,隻見白冰一揮手,一粒三角形石,嵌入羅蓮的咽喉,羅蓮應聲倒地。
白冰引一幹妖女飛馳而去。
白玉娟見奚鐵笙雙目含淚,不占歎了一聲:“咱們把她埋了吧!”
掩埋了羅蓮,大家繼續趕路。
奚鐵笙道:“晚輩覺得師母的招式,有時和‘玄玄手略有相似之處,不知道是何道理?”
餘夢真道:“我想‘恨世教’幕後主持人和那魔刀尊者定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