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鐵笙道:“前輩要我倆冒充何人?
文士道:“冒充唱‘魔刀歌’之人!
兩小不由一震,道:“莫非前輩就是那個唱……。”
文士一搖手,道:“錯了!我不是唱‘魔刀歌’之人,但我和他卻另有淵源,不必多問,隨機應變,包你們化險為爽,你們跟我來。”
他進入破廟屋中,道:“我傳你們幾招絕學,這種絕學,當今武林無人能識,但老身還要提醒你們,有五陰絕脈之症,練此絕學之後,可以逐漸好轉而至痊愈。
不過,在痊愈之前這幾個月之中,你要特別注意,有時會發作起來,一旦發作,武功俱失,不要說遇上高手,即使遇上三流角色,也將無法抵抗。所以你一旦感覺有發作現象,即應立刻找一隱秘之地躲藏起來,大概半個時辰,即可恢複過來,好在有娟兒為你守護,諒無大礙!”
絮鐵笙不由猶疑不決,他雖然希望治愈五陰絕脈奇症,但又怕絕症發作時失去武功,一旦遇上敵人,豈不是束手待斃!
但他一想起師祖被製,立即鼓起勇氣,道:“前輩既然有意成全晚輩,大德不敢言報,但不知這絕學叫做何名?”文士道:“不必多問,現在開始!”
於是就在破廟中費了一夜工夫,學了幾招絕學,又背熟了“魔刀歌”,文士諄諄叮囑後離去。
白玉娟道:“笙哥,我總感覺此人有點女人氣,他如果是個女人,相信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他更美之人了!”
奚鐵笙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我們這樣談論一位前輩,實為不敬!走吧!我們必須馬上趕到‘劍笳盟’去看看我們的師祖。”
兩人向邙山文星坪馳去,白玉娟道:“笙哥,我們要不要換上衣衫?”
奚鐵笙道:“還是換上吧!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冒充唱“魔刀歌之人,以便脫身!
兩人在文星坪附近吃了幹糧,換上兩套特製的衣衫,衣袋中還有十顆易容丸,及一張紙條,寫道:“易容之後,幹萬不可被第三者看到,現身時可用第一招絕學,使附近風雲變色,增加神秘恐怖氣氛及隱蔽自己的身份。”
兩小不由同時聳聳肩,道:“這位前輩,真是令人莫測高深。”
原來這一易容,形態大變,奚鐵笙麵上金光閃閃,白玉娟臉上銀光閃閃,兩人都是穿著天兵天將的金銀鎖子鎧甲,有如天將下凡。
這一來,兩小更加驚奇了,深知這位文士前輩大有來曆。
奚鐵笙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吟道: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舟,載不動許多愁!”
白玉娟輕輕擂了他一下,道:“你又炒冷飯,我不來了!”
奚鐵笙道:“娟妹!據小黛說,在臥龍崗上我和你分別之後,好像你茶飯不思,一天到晚望起天空出神,有這回事麼?
白玉娟玉麵羞紅,在他胸前如擂鼓一般,道;“你胡說!你怎能信她的話。
奚鐵笙道:“小黛又說,我們未認識之先,你曾偷偷地看我放風箏這件事也是真的?”
白玉娟道:“你的臉皮真厚,做鞋底也能穿三年。哼!你也有一闋歪詞,還記得不?”於是,她吟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糖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奚鐵笙笑道:“這仍然是你的寫照,你還有臉念呢!”白玉娟道:“笙哥,記得我發現你想行刺我爺爺之後,我的心碎了,但我不知道你和我爺爺有何深仇大恨。以為隻要能感動你,或能消弭一場大禍,哪知仍是白費心機!”
奚鐵笙肅然地道:“娟妹,假如你是我,又該如何呢!”
白玉娟道:“所以我才能……。
“你能怎樣?”
“我不管!你老是裝糊塗!”
奚鐵笙大聲道:“糟了,我忘了一件事!”
白玉娟見他神色肅然,以為他真有了不起的大事,道。
“什麼大事,這樣重要?”
奚鐵笙道:“寫詩一一。”
詩字未了,四片火辣辣的嘴唇貼在一起,兩人盡情量存,良久籲籲而喘,白玉娟用力掙開,嬌麵上羞紅欲滴,道:“你真壞!”
夜已來臨,“劍笳盟”宮殿之中一片死寂,有如一座墳墓,他倆不敢大意,展開絕頂輕功,聯袂疾掠,徑奔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