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體款擺,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兩小又衝動起來,猛撲而上,“吸血毒鴇”皓地一聲閃了開去,又向“黑刀客”和“天台棋癡”麵前扭動,蕩笑道:“人生如夢,轉眼黃土,兩位潔身自好,到頭來也是白骨一堆何不盡情風流銷魂一番!”
“吸血毒鴇”曼舞加快,像一團烈火,兩位高人漸漸放浪起來,“天台棋癡”伸手欲摸,但他的功力畢竟渾厚,又縮回手來,“吸血毒鴇”越扭越近,陣陣肉香撲鼻而來。
小六子再也按耐不住,猛撲而上,順手把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邊。
“黑刀客”和“天台棋癡”兩人已經恢複了理智,同時大喝一聲,掠了過去,“黑刀客”把小六子摔出一丈多遠,立掌如刀,向“吸血毒鴇”腦上拍去。
“吸血毒鴇”翻身橫飄三丈,“天台棋癡”已經跟了上去,展開“殘棋掌”,一輪狂攻。
但“吸血毒鴇”身手不俗,況且她擾人心神,“天台棋癡”功力雖深,畢竟是男人,功力打了折扣,僅能打成平手。
“黑刀客”大喝一聲,在四小背上拍了一掌,四小立即清醒,同時大喝一聲,向那些少女推出一掌。
那些少女紛紛逃去,有的被震昏過去。
“天台棋癡”和“吸血毒鴇”打了三五十招,最感困擾的是她往往投懷送抱,“天台棋癡”知她淫毒無比,不敢以手相觸,反而處處受製。
“黑刀客”呼嚕一聲,吸了一口鼻涕,“叭”地一聲,
吐向“吸血毒鴇”的麵部,滿麵開花,吐了她一臉又濃又綠的濃痰和鼻涕。
“天台祺癡”趁機全力拍出三掌,“吸血毒鴇”心神分,被震出一丈多遠,身形一閃,沒入內間。
“黑刀容”大喝一聲:“快走!”與“天台棋癡”合力向牆上推出一掌,隻聞“轟”地一聲,牆壁塌了一角,六人疾掠而出。
六人出了“溫柔陷井”,向天魔塢掠去,隻見塢中霧騰騰,漫天飛舞著奇大的黑色怪鳥。
“黑刀客”道:“我們入了天魔塢可要小心了,千萬不要分開。”
說話之間,六人已經陷入大霧之中,隻見漫天黑色大鳥淩空撲下。
奚鐵笙和白玉娟攜著手,同時出掌向天空推去,雖然每掌部擊中數隻,但那些大鳥悍不畏死,前仆後繼,淩空撲下。
兩小被巨翅和利喙傷了數處,伏身疾掠,向塢底狂奔。那些大鳥疾追不舍,破空之聲有如風雷,轉過一條山峽,然麵前開朗,大霧已退,隻見兩個怪人迎麵攔住去路。
這兩個怪人,一男一女,都赤著上身,身上和臉上都刺著五顏六色的花紋。
兩個怪人同聲道:“你們先接我們一掌,然後再帶你們去見塢主·…。
說畢,不管三七二十一,同時推出一掌,兩小不敢視,也各集成真力推出一掌。
“彭”地一聲,兩人竟被震退一步,而兩個紋身怪人卻聞風未動,冷笑一聲,道:“就憑這點玩藝兒也想前來騷擾?”
兩小不由大怒,道:“你們再接一掌……
兩小同時施出本門的絕學,一個以掌代劍,一個以掌代笳。
又是一聲大震,雙方各退一步,仍是平手之局,那兩個紋身怪人不由一愣,轉身就走道:“跟我們來——。”
兩小互視一眼,立即跟蹤而去,穿過無數道石縫,來到一個非常寬敞的石洞之中。
兩個紋身人在洞中一站,道:“進去!”
兩小哼了一聲,攜手向洞中走去。
這大洞既深又寬,走了一段,突聞一聲低沉之聲,有如刮竹,道:“老夫最恨男女攜手同行,嘿嘿!老夫警告你們,下次再犯,絕不容情……。”
兩小不由一怔,心道:“你管得太多了,連人家攜手也犯了你的忌諱!”
兩人心意相通,仍然攜手向前走去。
突然,又是一陣懾人心魂之聲道:“好大的膽子!不給你們嚐點苦頭,諒你們也不知道厲害……。”
突聞洞中傳來悉悉悉悉之聲,兩小不由吃了一驚,隻見洞壁上有千萬條五顏六色的小蛇蠕蠕而行。
這些小蛇長僅半尺,細若線香,紅橙黃綠藍靛紫,樣樣有,隻看得二小毛骨悚然,頭皮發脹。
兩小這時仍然攜手而立,突感手臂上蠕蠕而動,低頭一看,不由同時驚呼一聲,鬆手暴退三步。
隻見數十條小蛇在兩人手臂上蜿蜒而行,爬過之處,留下一條與小蛇同樣顏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