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色卻平靜冷淡
“尚可。”
湯城陽眼睛一亮,道:“那在下再給郡主說……”
話還沒說完,就聽旁邊傳來一道笑聲。
“仙女下凡?最後是不是與一個書生相戀?”
湯城陽一愣,看向蕭長生:“你怎麼知道?是不是看過戲本了?”
蕭長生搖頭,失笑道:“這還要看嗎?再俗套不過的故事。”
“說到底,那一切隻是書生的臆想。”
“更多的是在表明一個落魄書生想要得到美好的事物,卻不想付出代價的自私罷了。”
朝陽郡主眼睛亮晶晶的,道:“沒想到常公子竟然也有如此見地。”
“在下隻是實話實說。”蕭長生搖頭。
心中卻有些詫異。
這種癡男怨女的故事向來是閨中女子的最愛。
沒想到這朝陽郡主卻有不同常人的簡見解。
見兩人又說上話了,湯城陽頓時惱羞成怒,怒視著蕭長生,道:“你可知這是當今上代大儒上官青編撰的戲本?!”
“你是何人?膽敢評論上官大儒的佳作?”
湯城陽的突然發怒,讓整個廂房瞬間安靜下來。
蕭長生麵色也是冷了幾分。
見狀,朝陽郡主柳眉一皺,不悅的道:“湯小侯爺,常公子乃是朝陽的知己,你如此作為,是否有些失禮了?”
此話一出,湯城陽臉色一變。
身後的幾名公子則是震驚的看著蕭長生。
這少年,竟然是朝陽郡主的知己?
之前可沒聽人提起過。
畢竟朝陽郡主可是大燕有名的才女。
她的知己,又豈是一般人能當的。
湯城陽胸腔都要氣炸了,但在朝陽郡主麵前,又不得不收斂著。
隻是臉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
他冷冷的盯著蕭長生,道:“知己?他也配?”
“一個窮鄉僻壤的紈絝子弟罷了!”
蕭長生冷冷瞥了一眼湯城陽,沒有理會。
轉頭看著朝陽郡主,淡淡一笑道:“什麼戲本最受歡迎,在下不知。”
“但有一出戲,郡主應該喜歡,既然郡主視我為知己,那常某願與郡主一同鑒賞。”
聞言,朝陽郡主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常公子還會戲本不成?”
尋常人等在一個方麵取得建樹就已經很不易,更別說其他的。
在她看來,蕭長生詩詞如此驚豔,自然是專心研究詩詞之道。
沒想到他居然還會戲本?
要知道這根詩詞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
湯城陽冷笑道:“就你還會戲本?我看你就是嘩眾取寵。”
“戲本可不是詩詞,它可比詩詞難多了,我看這位公子還是不要誇誇其談為好。”身後也有一名公子出聲道。
蕭長生沒有理會兩人,望著朝陽郡主。
淡笑開口:“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
“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
“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
聽到這幾句話,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這判詞,竟然都如此驚豔?
朝陽郡主也是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眼睛直直的盯著蕭長生。